南梁国试图用财富买命,他们打开了国库,将百年积累的宝物全部献上。
雷猛看着堆积如山的宝物,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随即被更深的残忍所取代。
“很好,这些宝物,够本帅的兄弟们喝几顿好酒了。”
他拍了拍南梁国王的肩膀,力道之大,让对方差点跪倒。
“至于你们……养了这么多肥羊,不杀几只,怎么对得起我兄弟们远道而来?”
一夜之间,南梁国的都城变成了人间地狱。
玄甲重骑在城中抢劫、杀戮、放火。
财富被洗劫一空,年轻的女子被成群结队地掳走,反抗者被当场格杀,无论男女老幼。
“元帅,这南梁国已经……空了。”
副将擦了溅到脸上的血,兴奋地报告。
“空了就对了。”
雷猛坐在南梁国王的宝座上,喝着从王宫酒窖里搜出的美酒,眼神冰冷地望着北方。
“我们要让凌云域的每一个蠢货都明白,投降,是死,抵抗,也是死。”
“但抵抗,会死得更痛苦,更没有尊严。我们要让他们在恐惧中彻底崩溃,让他们自己献上一切,然后,再碾碎他们。”
“下一个,云梦泽。”
雷猛将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站起身来。
“传令下去,全军加速!本帅要在大军合围之前,亲手敲开云梦城的大门!”
“本帅听说,那里的女人,是整个凌云域最水灵的!”
“吼!”
震天的兽吼声中,黑色的大军洪流再次启动,带着更加浓烈的血腥气和毁灭的渴望,扑向那片富饶而美丽的土地—云梦泽。
整个南境,都笼罩在雷猛大军带来的恐怖阴影之下。
各国之间,传递的不再是求援的信号,而是绝望的哀嚎。
他们终于明白,面对这群来自地狱的野兽,任何的侥幸和幻想,都只会招致更加悲惨的结局。
云梦泽,这片乐土,即将迎来它最黑暗的时刻。
玄甲重骑的铁蹄踏碎了南境最后的宁静,雷猛大军如同一道移动的黑色巨蟒,所过之处,只留下焦土、哀嚎和冲天的血腥气。
在行军的间隙,营地里弥漫的并非大战前的紧张,而是一种令人作呕的、猎食者般的悠闲与傲慢。
“哈哈哈,张豹,你小子艳福不浅!昨晚那个安西国的公主,滋味如何?”
一名大将粗野地笑着,用力拍打着身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将领。
张豹咧开满是黄牙的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之色:
“别提了!皮肤吹弹可破,就是太他娘的娇气,哭哭啼啼的,烦得很!还是南梁国那些大家闺秀有意思,会来事儿!”
周围的士兵们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仿佛他们谈论的不是被强行掳掠的异国公主,而是一群可以随意玩弄的物品。
“妈的,这凌云域的男人都是软蛋!”
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带着浓重的鄙夷,
“老子在西域打仗,那些人骨头硬得很,一个个都敢跟咱们拼命。这儿呢?刀一亮,裤子都吓尿了,跪得比谁都快!”
“可不是嘛!连个像样的抵抗都没有,真没劲!”
一个年轻的将领鄙夷道。
他擦了擦刀上早已干涸的血迹,脸上满是无聊。
“我还以为能砍几个脑袋立功呢,结果杀的都是些手无寸铁的娘们和文官,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他们的对话,清晰地传到了不远处移动的中军大帐的门口。
雷猛正站在帐外,用一块油布擦拭着他的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