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吃不消的。
有的赚她就已经很满足了,不能太苛刻。过于苛刻只会适得其反。
反正家里的猪和鸡现在肯定是舍不得卖的。
“今天卖的咋样啊?”
“基本上都卖完了。今天逢集,不过集上的人不多。”这个东西不会有人天天都愿意舍得去吃去换的,明天应该就不能做这么多了。
稍微少做一点,再跑跑看,然后就心里有数了。
要么隔天去一次,要么的话就是往底下那个镇跑,一天去一个地方,两边轮流着来。
晚上回去过了个秤。
麦子三十八斤,谷子有三十斤,光粮食都够她的成本还绰绰有余。
剩下的钱就算是净赚的了。
她也在考虑这个事情,这会儿勉强还能应付,等到八月份的时候早苞谷要掰了,彻底忙起来了。
这个买卖怕是就要停下来了。
但是彻底的停下来她又不甘心,每天都会少赚很多钱的。
在那里面据说每个月都可以写一次信申请一回,高明川却并没有那么快的申请。
他知道自己见不到花溪,申请也只是麻烦他大哥大老远的又往这边跑,
干什么都需要钱。
他一出事之后就被送进了看守所,但是心里也清楚,家里面为了他的事情四处奔走,花了不少钱。
他们家那点积蓄怕是早就一干二净了。
所以,他那么积极的申请干什么呢?见一面,只会给家里带来更大的负担。
但是他也会计算时间,在秋收之前,天冷之前,他还是得写申请,让这边给家里寄一次会见书,再下一次那肯定就是秋凉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