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四五月涨第一场水的时候就把桥给冲走,来回你还得扛着。”
“我就是想着来回跑,来不了那么早。”
“生意是死的,人是活的,能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呗。钱又挣不完,有的挣就行了。”
说完之后接连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王兴华伸手搓了搓鼻子,嘟囔了几句:“肯定是那谁又在骂我了。”当面说了他还不解气,回去之后背后地又在说他。
这回他说错了,还真不是那个媒人在骂他,而是他大伯家两口子在跟老太太议论他。
他跟花溪前脚走,后脚两口子就出来了。
毕竟就隔着一堵墙,门挨门的,又开着商店,今天开着门。花溪上门人家在屋里看见了。
花溪可不是第一次上门了。
能憋到现在才问老太太已经很不容易了。
“娘,刚刚那姑娘是谁呀?是年前给兴华介绍的那个吗?”那会儿看着对门的那个走的时候黑着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还以为又黄了。
这一转脸就带着个年轻女人有说有笑的去街上了,实在是让人没法不好奇。
只能这么试探的问一句。
“不是,别瞎说。”老太太烦着呢。
“那是先兴华自己处了一个?”来了几回了,年前她还碰见王兴华帮人去占摊位,也是个在街上做买卖的,就是不知道是哪里人。
“人家孩子都会走路了,一天到晚别瞎说。”
“啊?孩子都会走路了。那她男人是干什么的?哪里人啊?也是街上的吗?怎么没见过呢?”结过婚孩子都有了,来来回回的都是一个人,跟别的单身男人说说笑笑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