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眯了一会儿才爬起来,到外面看了一下,高翠萍他们姐弟几个弄了个张凉席,放在房檐下直接东倒西歪的躺在凉席上呼呼大睡。
家里的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出来,院子里晒的都是麦子,在那里又要吃又要刨,也不怕撑死。
花溪把手表拿出来看了一眼,已经下午三点过,他她这一觉足足睡了三个多钟头,总算缓过来了一点,最起码脑袋没有那么疼了。
但肚子也饿的不行,跑去了灶房里,案板上还扣着给她留的饭。
这个天也不在乎凉不凉,就在乎烫嘴不烫嘴。
饭凉了吃起来更舒坦一点。
高明海这一觉也睡得沉的不行,一觉起来人还有点恍惚,光亮从窗户里透进来,外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睁开眼睛随后又闭上,竟然又睡了过去。
一直到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才又重新醒了过来。
这大概就是放纵的代价。
嗯,这也不叫代价。
反正他心里舒坦,身体也舒坦,至于精神,休息一下又生龙活虎,就是一条好汉。
就是花溪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气,还得找机会再哄哄看。
高成才早上去扯猪草,下午就跟着他们一起上山。
手里还拿了个茶缸子。
“你拿这东西干什么呀?”
“我想去摘泡。”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暗戳戳的看高明海,生怕要挨骂。
最近这会忙,大家都在忙着干活呢,他还在惦记这玩意儿。
“地头上有吗?就早上的时候你姐看到了一树树莓,然后好像就没注意到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