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圣上久病未愈,已多日未处理朝政,三年前将事务全交于摄政王代办。
坊间早有传言,圣上是病皇帝,而墨瑾才是真皇帝。
屋内。
苏萝两腿酸软,如受伤白兔般浑身颤颤。
眼泪汪汪地瞪向墨瑾,就要哭出声。
她不知怎么办。
墨瑾神色阴晴不定,但好在心情没有坏,但也绝对没有那么好。
目光冷淡默然地放在苏萝身上打了一圈转:
精美的锁骨、细白的腰、莹润的足。
雪玉般的肌肤上,留下不少暧昧红痕。
这女子太过脆弱,像一揉便皱的宣纸,受不得半点用力,啧啧啧。
“本王怎么在这里?”墨瑾面目无情,毫无事后半分温柔,身姿气场伟岸,随手捞起玄黑长袍,冷白指骨将盘扣一颗颗系上脖子:
“苏萝,你装什么。”
“我乃世子新妇,你……你占尽我的便宜!是摄政王便可无法无天了吗?”
墨瑾黑瞳森冷如深渊,令苏萝不敢对视.
她心惊胆战地偏开头,却被男子攫住下巴,将她脸强硬地扳了过来:
“昨夜承|欢,本王看你享受的很,现在你哭什么?”
“谁占谁的便宜,还说不准。”
“无耻!放开我!”苏萝泪痕凌乱,浑身颤抖的不像话,哆哆嗦嗦骂:“你这畜生!畜生!”
墨瑾力道逐渐加大,像要捏碎她颌骨,冷笑嘲讽:
“还有更畜生的,你尝试一下?当真你婆母的面……嗯?”
“滚!”苏萝一巴掌扇在墨瑾脸上。
“力气不小,难怪体力这么好。”
男子被打偏了头,唇角渗出血丝。
他唇角过了一丝放|浪的笑,但冷眸却越发无情。
大掌覆在女子香软玉嫩的锁骨上,指尖顺着线条勾了勾,反抓过苏萝双手举在头顶,骤然冷怒!
“胆敢算计本王!”抚过细腰的手猛然掐住她脖子。
“本王看你是疯了!”
“呜——”
濒临窒息的苏萝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男人掐住脖子半跪在床上,双腿x开。
墨瑾周身弥漫的杀气,叫她恐惧害怕。
求生本能迫使她,极其慌张可怜地晃了晃墨瑾袖袍。
不。
不能死。
不要杀我……
泪水从苏萝眼底争先恐后地滚落!
泪湿透了墨瑾的袖袍。
墨瑾阴沉沉地盯着她,欣赏她濒临死境的惶恐脆弱,还有那可怜兮兮的姿态。
这白嫩玉颈,如新生奶猫的脖子那般脆弱。
只要虎口稍稍收紧……
这水润娇嫩的人,便能香消玉损。
他太过狠辣,苏萝几乎以为自己死定了。
命悬一线的那刻——
男子却舌尖微抵上颚后划过唇角,似乎在回忆某种美味。
蓦地——
松了手。
苏萝狼狈地跪到在他身侧,爬俯下去大口大口呼吸。
“聪明反被聪明误。”
男人音质好听至极,如玉击石,却极尽阎罗般无情。
他呵了一声,走出贴满“囍”字的新房。
看着满屋狼藉。
苏萝无比后怕地捂住胸口深深呼吸。
余下的恐惧让她泪水争涌而出,她心情复杂到了极点,紧咬的嘴角却勾起一丝怪异的、胜利的笑。
呵呵呵呵……
聪明反被聪明误。
虽是兵行险招。
但不管如何,她活下来了。
侯府,别来无恙啊……
她眼底涌出黑暗至极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