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舒说完，服务员正好把咖啡端了上来。
浓烈的咖啡味道让秦月舒薇薇皱眉。
她低声说：“给我换杯拿铁，谢谢。”
陆奕寒不由得愣住了。
不单单是因为秦月舒之前的话，还有秦月舒现在的举动。
“你不喜欢卡布奇诺了吗？”
“我喜欢的从来都不是卡布奇诺，我只喜欢喝拿铁，而且我也不喜欢加奶，我喜欢加糖的咖啡。之前那么做，是因为你喜欢，所以我在迁就你的喜好。”
秦月舒本不打算说的，可是两个人已经这样了，何必还要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呢？
而且有些事情，秦月舒不说，或许陆奕寒一辈子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陆奕寒什么表情，估计是震惊的吧？
秦月舒索性直接说开了。
“陆奕寒，我不但不喜欢卡布奇诺，我还不喜欢吃柿子，我更不喜欢吃辣的。我喜欢吃比较清淡的食物，是因为你无辣不欢，我才迁就你的。可是为了迁就你，我曾经三次吃到胃出血，你知道吗？”
陆奕寒更加震撼了。
“怎么会？没人告诉我。”
“是啊，她们甚至都可以把自己的工作推给我来做，然后他们从你那里拿取工资报酬，又怎么会告诉你我胃疼得晕过去了呢？在他们眼里，只要我还活着就可以。你当时给他们的暗示不也是这样吗？”
秦月舒一想起三年来自己和陆奕寒在一起的时候的卑微，都觉得为自己不值。
她到底有什么不好？
居然会把自己过程那种卑微得像狗一样的样子。
陆奕寒的眼底划过浓浓的愧疚和后悔。
“月舒，对不起。”
“你已经说过太多对不起了。陆奕寒，你一直说让我给你一个机会，和我重新开始。可是你真的知道过去三年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但凡你知道一点，你都不会这样要求我。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秦月舒这话等于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了陆奕寒的心坎里。
陆奕寒突然觉得自己说对不起都有些敷衍了。
他好像真的从来没有真正地关注过秦月舒。更没有去看过秦月舒为了他曾经忍受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他咬着下唇，直到一股甜腥味在口腔里弥漫着，这才开了口。
“你想要我做什么？”
秦月舒刚才说，她想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