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硕看着许参，这的确是他所想，尤其是后面一条，也是艺海所想，但从许参的嘴里说出来，显得有些轻描淡写，甚至不屑一顾。
到此时，方天硕有些无语了。
这还玩个屁啊，人家清楚你的打法，而你不知道别人的布局。
但方天硕还是不死心，因为许参都说了，这样做艺海想死都难，即便他说得有些嗤之以鼻。
“许总，如果是那样的话，艺海岂不是可以继续走下去！”
“你觉得艺海能走那一步吗？”
对于许参的反问，方天硕觉得许参大言不惭了。
但对面坐着的这个年轻人，却表现得自信满满。
不是那种狂放自大，而是有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方天硕也不是什么商业小白，他实在想不出艺海怎么可能会走不到那一步。
“许总，饿死的骆驼比马大，艺海还不至于死在半路上！”
许参对于方天硕来找他，就打定了主意，要在他身上做点文章。
“方总，假如你的朋友说得是真的呢？”
许参直接将话题扯到最初。
这句话可是方天硕说的。
方天硕不禁在心里开始假设：“如果艺海的这部剧真的很烂，那么很可能导致升起来股价再次下跌，如果有人在这上面做文章，那还真不好说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