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一个营级干部,也没这么大能量。
不过还是要给她点儿安全感,省的她天天这样试探,那样试探的。
“哎对了,今天咱们营区的广播坏了,刘文瀚的忏悔信从明天开始读,到时候你记得收听。
要我说就应该让他跪在咱家门口给你读,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根本就不配做军人。”
这话应该能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正直,和对她的维护了吧。
姜喜珠终于缓缓的抬眼。
看向了目光坚定,神色坚毅的陈青山。
该战死的应该是刘文瀚和周向前这样的人,不应该是陈青山。
他真的很好。
“我相信你。”
姜喜珠轻轻的开口,说完低头把河虾夹起来放到嘴里。
河虾很小,只比两指长,但盐放的很多,反而遮住了原本的味道。
“你们食堂的饭都有些咸。”
她小声的说道。
“因为训练比较累,还要轮流进山巡逻,饭菜咸点儿一则下饭,二则吃盐会比较有力气。”
他之前口味也很淡。
也吃不惯军区食堂的饭菜。
总是让小窗口的师傅,炒菜给他少放油盐,还是师傅给他说,油盐重了,好出力。
后来他亲身体验。
清淡的饭吃多了,总是浑身软绵绵的,负重演练的时候,走个几公里就没力气了。
“你还要进山巡逻吗?”
“要,不过我们营刚巡过,下回轮到我们就是年底的时候了。”
“你手好了吗?”
“好了。”
“.....”
餐桌上两个人吃着饭,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着。
因为陈青山说,明天上午要把张继的画像交出去一份给军区,还要再拿两份给他朋友。
所以姜喜珠晚饭后,就一直在客厅的餐桌上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