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铺路,自然有点儿军功就能往上走。
估计陈清河也是走的他爸的老路,在滇南待个几年,等能独立带兵了,调回总参谋部,再挂读几年的研修班,一路飞升到主官的位子,十年走别人二三十年的路。
不过前提是命够硬,不死在外面。
他等了十来分钟,看见一个到他腰口高的小胖子,从大院里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手里抱着个蓝色的饼干盒子。
“齐海哥哥,我哥让我过来。”
齐海愣了一下才走了过去,挠了挠头,指了指他手里的盒子说道。
“你这里装的是钱?”
陈宴河点了点头。
“我哥说先给你一千,齐海哥,等玩具到了,你先给我打电话,别让我爸妈知道。”
陈宴河说话的时候,左右环顾,生怕被警卫员或者路过的人听到了,到时候玩具会被取消。
齐海点了点头。
陈清河在滇南到底经历了什么啊,干的是正经的工作吗。
怎么连小孩的钱都骗。
买完轮椅就剩下六百多块钱,还不够他上大学的时候一个月混的呢,这都用上骗了?
“这是我的去年的压岁钱,要是不够,我再回去给你拿。”
齐海的脑门一脸的黑线。
还是弟弟的压岁钱。
陈清河真是.....
“成,玩具到了,我跟你哥打电话。”
齐海昧着良心从蓝色的盒子里数走了一千块钱,看着小胖子一脸期待的跟他说了再见,又笨拙的跟警卫敬了个礼进了大院。
他才心虚的转身离开。
陈青山接到弟弟回过来的电话后,踏踏实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