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你们家跟齐院长不是住一个大院,你听到消息没?”
王冉冉脸上露出些嘲讽:“陈司令家的事情,我可不敢乱说。不过这姜喜珠,我只能说,别说陈司令家了,就是我们家,也看不上。
陆时真之前跟我表姐订过婚,当初我舅舅就是看中陆时真为人正直,品行好,他可干不出来主动牵女同志手的事儿。”
王冉冉的话一出,几个医护都深出了一口气。
还好她不受待见,不然真追究起来,公安来了也挺麻烦的。
“那咱们就当没发生?”
“就当没发生,我看她也没有要报公安的意思,一整个下午了,都没出病房。”
“......”
而此时的六楼。
陈清河费力的睁开眼睛,浑身疼的像是被撕裂了又拼凑到一起一样,后背的灼痛感是最明显的。
眼前大片大片的血雾,他又闭上眼睛。
缓了很长时间,才把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忘掉,而后哑着声音喊了一声:“妈。”
只是简单的一个字,他的嗓子像是吞了个刀片一样疼。
可是他迫切的需要一面镜子,他感觉脸颊额头,下巴都是疼的。
他要看看有没有毁容。
毁容了,珠珠肯定不跟他过。
齐茵看着儿子醒过来,激动的丢开了儿子的手。
陈清河顿时被他妈这个动作甩的,胳膊上又是一阵彻骨的痛。
“我的毛毛,我的乖乖,你可算醒了,妈妈都要吓死了!”
齐茵说着趴在儿子的肩膀就痛哭了起来,陈清河肩膀被他妈压得疼的感觉肩胛骨都快断了。
但知道他妈是真的担心,强忍住胳膊被扎入刀子的痛感,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怕。”
他想多说几句话,但嗓子里像是吞了水泥,又像是刀子铸的水泥,说话比抬手还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