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副厂长在哪里？“刑警队长问。
“我就是。“梁副厂长主动站出来，满脸自豪，“同志们辛苦了，那个敌特郑昊被判刑了吗？“
周围的工人都看向梁副厂长，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得意。
“梁副厂长，你涉嫌窃取国家技术秘密，现在需要配合调查。“王鸥队长冷冷地说。
梁副厂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什么？你们搞错了吧？我是举报人！“
“举报人？“刑警队长冷笑，“你举报的那个人，经查证是在为国家进行技术翻译工作。反倒是你，涉嫌窃取国家重要技术资料。“
“不可能！“梁副厂长大声叫道，“郑昊就是间谍！一个农民怎么可能会德文？“
“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刑警队长说，“郑昊的外语能力来源合法，他的父亲郑大山是退伍军人，档案在军部。而且郑昊正在为市科技出版社翻译重要技术书籍。“
梁副厂长的脸色变得惨白：“这...这不可能...“
“还有谁参与了昨天晚上的行动？“刑警队长看向郑昊。
郑昊仔细回想昨天的情况：“我只知道梁副厂长，具体还有谁参与我不清楚。不过深夜有脚步声，应该不止他一个人。“
“梁副厂长，你说说，昨天晚上还有谁参与了？“刑警队长直接问道。
梁副厂长脸色铁青，不肯说话。
“抓起来。“刑警队长严肃地说，“你涉嫌窃取国家技术秘密，这是重罪。如果主动配合，可以从轻处理。“
梁副厂长见两位刑警已经迈步上前，急迫开口：“是保卫科的李二！还有门卫老张！“
“什么？梁副厂长，你血口喷人！“门卫老张急了，“我只是给你开了个门，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对！“李二也慌了，“我只是按你的吩咐去拿东西，你说那是证据！我哪知道那是什么国家秘密！“
梁副厂长见状，立刻翻脸：“你们胡说！是你们主动要参与的，说要立功！“
“放屁！“李二急眼了，“明明是你说郑昊是间谍，让我们配合抓人的！“
“对啊！“老张也急了，“梁副厂长，你可不能把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
“够了！“刑警队长大喝一声，“一个个来说！“
刑警队长先问李二：“你详细说说昨天晚上的经过。“
“昨天下午，梁副厂长找到我，说发现厂里有间谍活动。“李二急忙说道，“他说郑昊一个农民，居然有外国书，肯定有问题，让我晚上配合行动。“
“然后呢？“
“晚上十二点多，梁副厂长叫我去宿舍，说要拿证据。“李二说，“我当时以为真的是在抓间谍，就跟着去了。“
“是你拿的东西？“
“是我拿的，但是梁副厂长指挥的！“李二急切地说，“他说那本书就是证据，让我拿走。我哪知道那是什么国家技术资料啊！“
“你撒谎！“梁副厂长大叫，“是你自己要拿的，说要立功受奖！“
“梁副厂长，你太不是东西了！“李二彻底急了，“明明是你说的，抓到间谍有奖励，我才跟着你干的！现在出事了就想推卸责任？“
刑警队长又问老张：“你的作用是什么？“
“我就是晚上给他们开了个门。“老张委屈地说，“梁副厂长说要检查宿舍，我以为是正常工作，就开门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老张，你也别装了！“梁副厂长恶狠狠地说，“是你告诉我郑昊的背篓里有外国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