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不服输地回:“其实老爷也是烫烫的...他就是穿太严实,你不知道罢了。”
阿沐对于这种攀比一脸无言:“行了行了,你主子的夫君天下第一烫。”
她说完把树枝盖两人身上,开始皇宫边上的蹲点。
七月心道,叶云尚才不是我主子。
蹲点没收获,
在找外室这件事上总伴随着板栗肉包冰糖葫芦和大碗面。
皇宫外蹲点时七月喊饿,阿沐只好买了包栗子给她吃,
秦越下朝去户部了,七月肚子又叫了起来,阿沐花二十文买了俩肉包,
七月刚吃完肉包,意犹未尽时就看秦越从户部出来了,两人一路偷摸着跟到中书省,刚找到个墙角躲好,这时一个卖糖葫芦的走了过去,七月咕嘟咽了口口水,
阿沐咬牙切齿地塞给七月三枚铜板,让她蹲路边啃完了再回来,
傍晚时分,秦越去了刑部,
阿沐自觉带七月去了对面的面馆,用最后三十文给小丫头面里加了块大肉。
算了,
半大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能吃就多吃点吧,
毕竟她小时候在叶家就吃不饱,所以个子才没长高。不然都是一个娘生的,怎么阿姐就那么亭亭玉立呢。
相比于阿沐的颗粒无收,七月对监视任务十分满意,而且越干热情越高涨,
干了半个月,小脸都圆了一圈,
她早起在前院打了套养生拳,中气十足地推开房门:“主子,起床!今天上哪监视老爷!”
阿沐已经醒了,靠坐在床头,肩上披着轻纱外罩,略有些发黄的长发垂在胸口,细细垂着,看起来软软的,像只刚睡醒的小兔子,
被晨光一照,整个人白得发亮,眼睛里还带着层迷迷蒙蒙的水汽。
她拿着本册子专心研究,册子里记录着这些天秦越的行程。
那人真是无趣得紧,每天除了去宫里就是中书省啊御史台的打转,
卯时末离家,辰时初上朝,巳时末出宫,午时选个幸运同僚进行敲打。一般他进过的地方,气氛都会变得十分压抑,官员们全弓着背,满面谄笑一脑门子汗。
总之秦越离了家就是干活,
至于一直要找的外室...连影子都没见着。
阿沐眼神变得严肃:“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七月道:“主子,起了,等老爷从宫里出来的空当,咱正好吃油炸饺去,再配半只烧鹅,就当午饭了!”
阿沐脑中划过一道光!
午饭!
问题就出在时间上!
她问七月:“你知不知道下朝一般是什么时候!”
七月说:“巳时中吧,怎么了?”
阿沐交叉抱臂,哼哼笑了两声,
七月一愣,在弄清阿沐所想后登时睁大了双眼:“怎么可能!你别乱想!”
阿沐胸有成竹,
这么简单的谜底,她居然花了半个月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