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欢子似乎对男子效力更强,闻了之后人不是人,直接变野兽,双眼猩红,掐着女人的腰身一个劲地撞,叫女人哭得声嘶力竭。
一想到那市井小娘要受这种酷刑,她就万分愉悦。
这样的愉悦显现在了脸上,被阿沐瞧了个正着,
她回永园后和七月说:“我觉得我完蛋了。”
七月眼睛一亮:“烫饺子把你甩了?!”
阿沐说:“生辰宴肯定是个鸿门宴,我阿姐可能会让我学狗叫。不然秀秀怎么会那么开心。”
七月“嘁”了声:“她脸抽筋,别理她。”
鸿门宴没来及开始,傍晚,一辆从秦府驶出的马车向着城郊而去。
阿沐没想到生辰宴之前还要去庙里祈福,而且秦越居然也跟着一起!
不是,
这人连生辰礼都没买,这会儿上赶着参合什么劲啊!
三人同乘一车,气氛十分尴尬,
阿沐大气不敢出,就看夫妻两一人垂眸看书,一人独自下棋,中间隔着半个车厢,一句话不说,
要不是车轱辘碾地还能发出点声音,她真要疯。
这时叶云尚开口问:“老爷,前面就是客栈,离九华寺还有些路程,要不先稍作歇息?”
秦越声音淡漠,眼睛都没抬:“你自己决定就好。”
阿姐的决定是进店歇息,阿沐只好跟在后面。
客栈共两层,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前面是土路,后面是林子,
三人进了房间,房间陈设简单,所以正中央的铜香炉显得十分扎眼,正缓缓冒着白烟。
叶云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说:“老爷,听说这家的梨花白很是清甜,我下去拿一壶上来?”
阿沐心里默念:“你自己决定就好。”
秦越:“你自己决定就好。”
哈,她已经学会预判了。
但她没预判到阿姐拿个酒要这么长时间,
秦越支着额角,坐在圈椅中,继续翻开那本从上车看到下车的书,看得特别沉醉。
阿沐偷偷瞄了眼,封面上写着“农桑备览”,她回忆了一下,上次看的好像叫什么“百工技艺图说”,
这人怎么看书这么杂,下次手上出现本“母猪的产后照护”都不奇怪。
既然这人不使唤她,她就安静地往圆凳上一坐,双手托腮,双目盯着袅袅白烟发愣。
忽然身子像脱了力,胳膊肘一滑,咚一声,差点脸砸桌上。
她试图直起身子,却发现腿软得厉害,像被抽去了骨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房间另一端,秦越似乎发现了她的异样,放下手中书册匆匆朝她走来,
“哪里不舒服?”他问。
阿沐费力地张了张嘴,嗓子发干,有些说不出话了,只能低低哼了一声。
男人试图扶起她,掌心才碰到她的肩,动作却忽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