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沐害怕地定住,任由他双手游走,祈求能和上一次那样,点到为止。
宫女的剪影远远地映在宫殿的门上,
偌大的室内,只有他们。
男人身上酒气未散,似乎还夹杂着一抹若有似无地甜香,这味道不属于男子,更像女子爱用的熏香。
是从太后那里沾染来的吧。
酒气让阿沐难受地别过脸,目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秦越生了双十分好看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裹着少女纤细的手,握紧时手背青筋微微凸起,
那只绣着白兔的香囊包裹在最中心,被两人一同压着,大约已经皱成了一团。
他松开,将香囊丢在了茶台上。
“这样香囊换不来五十两...”他轻轻笑了,亲吻她的唇,“阿沐需要更有诚意一些...有了诚意,五百两,五千两,五万两...哥哥都能给你...”
手下的腰肢不盈一握,仿佛稍一用力就可以拧断,
他便拧了,
阿沐吃痛,唇间逸出低吟,不等发出抗议,男人低下头,带着酒气的吻再次落了下来,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探进,勾缠她冰凉细滑的舌。
阿沐闭着眼,顺从而清醒地承受这一切,
她想,五百两,五千两,还是五万两...
他会给她多少,
要花多少,才能彻底治愈狗丫头的身子。
又为何一句空口承诺就能让她动摇...
修长的手沿着她的衣襟探进,用指尖搓捻,
阿沐起了战栗,陡然想到了夜晚巷子里的暗娼,给了钱,便能随意亵玩。
她与项起的相识正始于那条狭长幽暗的巷子,她被人当作暗娼,项起当了她的英雄。
市井巷尾的是暗娼,宫廷深处,为了银钱乖顺地承受这一切的她,又是什么...
对项起的背叛让她如芒在背,
自我厌弃的同时,又被他指腹薄茧的摩挲激到绷直了脚背,
背德与本能同时在她身体中炸开,
一声呜咽,
她软了身,莹润的唇齿微张,短促而激烈地喘着气,攀着他的肩头才没有瘫下。
她归于平静后,男人的呼吸反而越发粗重,
像是满意她的表现,奖励似的吻她的额头,眼尾,压着沙哑的嗓音,夸她的样子有多撩人。
结束了,
她可以拿到钱了吗...
她以后怎么面对项起...
脑中刚清明些许,忽的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拦腰抱起,带向罗汉床,
莫名的恐惧陡然而生。
秦越曲起单膝将她跪送到榻上,凤眸早已染上了猩红,不再克制,大力扯下她的衣裳,
莹白的肩头刚暴露在空气中,便俯身向下,张口咬住,
少女的抗拒让他变得兴奋,
男人似乎天生带着恶劣的兽性,平日里极力压制,一旦伪装撕开了豁口,便化成了尖牙利齿的恶鬼。
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椎窜至全身,
他甚至期待更剧烈的反抗,用唇封住她细碎的哭泣,压着她,锢住她,撞的她支离破碎,
用她的哭声喂饱心中关着的那头嗜血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