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天秀秀慌张成那样,原来玩脱了啊...
七月继续兴奋地说话:“主子,等你嫁进来,东园那两个讨人厌的估计马上就会被扫地出门。”说着叉腰冷笑:“谁让她们拿和离做威胁,结果呢,自作多情了!老爷恨不得立马甩开她!”
阿沐勉强笑了下,干巴巴地说太好了,
毕竟七月是秦越的人,面上工夫要做足。
秦越那人的日常很简单,
上朝,下朝,敲打同僚,
阿沐觉得今天他肯定省去了最后一项,不然不会回来这么早。
永园的晚膳刚端上来,瞻园那边来口信了,说老爷传她去用膳,
阿沐收拾好凤凰手稿揣怀里,面露微笑,心事重重地陪着秦越吃完了晚膳。
秦越居然想让她陪着一起沐浴,从身后贴着抱上来,说着就想解她衣带,
猴急,
下流。
她礼貌拒绝,各自沐浴完已是太阳落山了,
夏夜静谧,窗外蝉声断续,清风拂过纱帐,
男人大约嫌光线暗了,放下手中书册,手臂环紧阿沐腰腹,带着她,侧身向灯台,点上了蜡烛。
这一动作让他们贴得更紧了些,阿沐都快被包进去了。
她什么都做不了,安静地侧身躺他怀里,一开始还偷偷用手撑着,不想把身子的重量全部压上去,
没想到那人看本讲水利的破书看个没完,她撑得脖子和手腕实在酸的不行,干脆整个人往他身上一瘫,闭眼假寐了。
她被秦越当个安抚心情的巨大软枕头抱着,
时不时还用下巴蹭她头顶,又或者捏她腰间软肉解闷。
男人忽然开口,听不出情绪:“我听说赌坊那人今天来找你了?”
阿沐呼吸一滞,撑起些身子好让心脏别贴在他身上,以免暴露了慌张,
她轻笑:“嗯,来找了,被我骂回去了。”
就不该骂那么狠...
秦越不说话,阿沐便继续开口:“不是和你说了么...我算是看清那人了,面上对我百依百顺,背地里跟个寡妇搞在一起,
拿我当傻子骗,要不是那寡妇找上门,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她说得气愤,悄悄用余光瞄秦越,心砰砰跳,
“我也想通啦,本来以为穷的会安分点,结果呢,都一样,我不如找个能让我过好日子的依靠...以前逞强也不知道逞个什么劲,没意思。”
话音一落,屋内静得出奇。
怎么不接话,这是时候不是应该山盟海誓,说这辈子都宠她么!
秦越开了口:“阿沐,我们还是不要做夫妻为好。”
阿沐愣住了,像是脑子里轰然炸开一声闷雷,
这是什么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