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神的她双手合十拜了拜,
撩起裙摆,手脚并用地向上爬去。
她捡到风筝了,整个人只靠脚下凸起的一小片石头支撑着,站在顶上摇摇欲坠,
很高,下面的石子小路都细了两三圈。
有丫鬟看见了她,捂嘴尖叫,大步跑了过来:“主子,您...您下来,我给您捡,摔着可就不得了了!”
阿沐笑道:“没事,不会摔着的。”
她看见又有人发现了她,慌张的跑来,
时机成熟,她喉头滚了滚,深深吸了几口气,脚下故意一崴,尖叫着摔了下去。
落地时曲着腿,故意岔开,
巨大的冲击压的她双膝生疼,比起膝盖的伤痛,更让她冷汗直冒的,是下身被撕扯开的剧痛,宛如闪电般瞬间劈遍全身。
一股暖流顺着大腿内测流了出来,
渐渐的染红了亵裤,
她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因为疼痛而蜷缩起身体,摔坏的风筝被她抱在了怀里,
冷汗拼了命地往下淌,耳边是丫鬟们的惊呼,
她被人搀扶着进了最近的耳房,
秦越最先赶来,在看见她染血的裙摆后脸色瞬变,更在意识到发生什么之后变得铁青的吓人。
女医随后赶到,分开她的腿一番检查,沉默地摇了摇头,结果不言而喻。
阿沐想,疼死了,啊啊啊。
又想,秦越应该气死了,哈哈哈。
心里又哭又笑很精彩,但脸上摆出一副苦相,
那人眉心微蹙,阿沐从他的眼中捕捉到一闪而过的不悦,
心忽然拧了下,有些难受。
丫鬟们给她擦洗更衣的时候那人一直在外面,直到人散了,才坐到她床前,
阿沐靠在床头,因为身子小幅度的移动,牵扯到了下面,疼,本能地嘶了一声。
“怎么这么不小心。”秦越冷道。
她在秦越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怒气,以为他要发火了,然而只是一个眨眼的工夫,男人神色就恢复了平静,
阿沐心里发毛,在那人猛然站起时更是受了惊一样缩起肩膀,惊恐地睁大了杏眼,
男人俯下身,一只臂膀抄进了腿弯,只觉身子一腾空,她被他抱了起来,朝瞻园走去。
晚上她睡在了他身边,
夜色深沉,瞻园内静得只剩风吹过屋檐的细碎声。
她并肩和他躺着,呼吸刻意很轻,夹着无法言说的紧绷。
她知道他也没睡,不说话,更不问她膝盖的伤,好像只是为了她摔没了贞洁而生闷气。
呵,男人的劣根性。
阿沐侧过身去,背对着他,心里烦躁。
朦胧中,
那人从身后贴了上来,手臂环在她腰间,还是责怪,却轻轻地说:“阿沐,为何要这样作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