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非心甘情愿的合作反而会捅出篓子,还不如寻一条可信的路子,
她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不急。
倒是桃娘...自打接手了铺子,衣裳首饰一件都没添,连住处都没换,几次都是她看不过去了,从秦府拿首饰出来给桃娘添行头,不知道的还以为绣坊天天做亏本生意呢。
“你赚的钱呢?”她问,“赚这么多,不会全存银当里去了吧...别这么苛待自己,好歹花一点呗...”
桃娘闻言神色一滞,像是在掩盖什么,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不用陪男人上床了,过得比你滋润,好好关心下自己吧,叶大小姐。”
亲生的闺蜜总能精准地戳中她的痛处。
一直到回去她都闷闷不乐,和嬷嬷学管家规矩时脸都是板着的,把三个老人家吓得够呛。
日子淡得像水,除了那人越发焦躁的试探,每天都过着无意义的重复。
秦越是真的耐不住了,
起先她还在小产养病的时候,连摸下手都要看她脸色,后来恢复了大半,兴致一来就直接从身后抱上来,登徒子似的又闻又摸,
自打成婚那天后,就完全管不住那二两肉了,
同房暂且不行,便半哄半强迫地让她用其他方式解决。但始终不是正经办法,她不舒服不说,那人也不尽兴。
几次下来她越发抵触,不松手,不张嘴,惹急了就上脚踹。
这夜秦越回来晚了,她早早地沐浴上了床。
大夫说她的身子骨不能受寒,秦越就让人把地龙烧到最旺,即便自己热到一脖子汗,也不让调小一点。
寒冬腊月,屋里的桃花被暖意催的提前开了花,
阿沐一身轻薄的薄纱寝衣,嫌绒被太热,只拽过一角搭在侧腰上,翻动时裙摆堆叠到腿弯,露出大片的雪白冰肌。
只是静静地一呼一吸,就撩拨的床边男人气息纷乱。
今日宴见了几个附属国的使者,秦越喝了些酒,结束时已是深夜,
黑暗的屋子里,男人站在床头,立着看了她许久,直到掌管理智的绷到最紧,缓缓坐了下来,
游走的手掌弄醒了阿沐,
她抗拒地推开,往墙边贴去,
那人倾身贴上,扣住她的后脑向前摁,咬住了她脖颈侧边的皮肉。
她一声闷哼,随着酒气的袭来越发恶心,忍到了极限,对着男人又推又抓,见他纹丝不动,便曲腿踹了上去。
“滚开!说了酒后别碰我!”她低吼。
黑暗中男人双眼猩红,已然压抑到了极限。
“就一次...一次不会有事的...”他分开她的腿,伏在她耳畔哄诱,“就一次...满足了,哥哥带你一起去东巡...你不是想看海么...我们就在海边住下,好么...”
阿沐怔住,抬眸对上男人的目光,
秦越轻啄她的眼尾,“乖...只一次,给哥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