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白之桃收拾得清清爽爽,苏日勒才放下毛巾。
今晚,他得知白之桃身上一个秘密。
不是之前那什么腰窝不腰窝的,而是小姑娘睡着了会打人。
刚才,他给白之桃擦身子到后面,水盆里的水温度降低,她不适应,就“啪”一声给了他一巴掌。
疼到是不疼,只是这一巴掌刚好打在苏日勒的脸上。
苏日勒瞳孔一瞬放大,耳边却传来白之桃的呢喃:
“水凉了,冷……”
听她说完,又闻到脸侧一阵暗香,被打了都那么开心。
苏日勒于是把那只作乱的手仔细揣进被子里,又给白之桃掖好被角,这才走到书桌旁把椅子拉到门口,背对着白之桃坐下来,也准备要睡了。
然后,一夜无梦?
不。
因为白之桃做梦了。
迷迷糊糊,她在睡梦中好像感到有人抱着自己翻来覆去,一会儿捏捏脸,一会儿又亲亲她的手。她觉得痒,忍不住打了那人一下,结果梦中世界突然变清晰,她看到一直在摆弄自己身体的那个人,竟然是苏日勒同志!
可白之桃这时依旧没醒。
她哼哼唧唧吃力的睡下去,再一睁眼,就看到天已经蒙蒙亮了。
房间里除她之外没有别人,只有桌前的椅子被移到了门口,而她分明记得,昨晚自己就是在这把椅子上睡着的。
白之桃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
没有异常。
外衣被脱掉,但内里的所有衣服都很完好,并且全身上下都很舒爽。
白之桃奇怪的摸摸脸。
“咦,难不成我真的做梦了呀?”
她边说边捏捏自己,却正赶上屋外有人敲门。
“醒了?”
——还好,是苏日勒的声音。白之桃松了口气,拉拉被子裹住自己肩膀。
“嗯,醒了的。”
苏日勒推门而入。
他手上拿着餐盘和水壶,嘴上不多话,眼睛不乱瞄,进屋就把东西一一放下。
“今天时间有点晚了,只能把吃的给你打回来。”
白之桃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脸,声音小心翼翼:“谢谢苏日勒同志。”
男人不在意的摇摇头,“小事。”
室内气氛短暂陷入沉默。
白之桃咬咬嘴唇,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
“……那个,苏日勒同志,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嗯,你问。”
“……就、就是,”白之桃偷偷望向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昨天晚上,你是在哪里睡的呀?”
苏日勒扭过头,突然冲白之桃一笑。
那笑容说不上来是什么意思,但总之带着点戏弄人的味道,又有些宠溺。
“要不……你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