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斥道,上轿之前还是忍不住回头再看一眼这阴森恐怖的古刹,眼底仿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恐慌蔓延开来。
阿嚏!
早饭时程容珈小声打了个喷嚏,立刻便引来了对面已经穿好朝服要出去的男人注意。
“天冷了,你也别光顾着给母亲做冬衣,自己也得预备起来。”
徐镇走过来,捏了捏她单薄的肩膀,上次在西山他猎得不少成色不错的皮毛,本是想着给程容珈做冬衣的,她却是孝顺得很,全都给母亲的东堂送去了。
程容珈心里暖暖的,她是害怕独自留守家里的于夫人有什么想法,所以一回来就以徐镇的名义把好东西全都送了过去。
“我不冷,只是突然被廊下的冷风扑着了。”
她明润的脸蛋笑着,站起来给徐镇整理身上的衣袍,倒是尽职尽责,像极了贤妻良母的模样。
“你啊,有时候真该为自己多想想,母亲那里什么好东西没有,我是你丈夫,你今年新嫁来,也该为自己置办些过冬的衣物。”
徐家虽然落魄了,但是这些年自己年年都有给母亲准备顶好的貂裘,东院可从来不会缺这些。
看他还要再说,程容珈连忙伸手虚虚按住男人凉薄的嘴唇,轻笑道:“这种话可不兴说,要是让母亲听到,又会怪罪我不懂事了。”
之前就因为去西山没有带她的事,于夫人一直颇有微词,这几日总是找各种理由寻自己的麻烦,程容珈可不想再背上更多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