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话他来说,如何都只是会显得胆小怕事,不愿帮忙出力。
“殿下可要想清楚了,如果杨公是会因为这种沾亲带故的关系就轻易选择站队的话,那我出面,就更不会是好人选了。”
徐镇轻咳一声,继续道:“不久前杨公的女儿,也就是在下的岳母大人方与安平伯和离,岳母大人在程家算是蹉跎多年,受尽委屈。
内子是安平伯掌上明珠,她同样是程家人,而杨公虽然对拙荆没有迁怒之意,但眼下杨家上下对程氏肯定并无好感。
所以如果我还在这时候以此去攀亲就故的话,只怕得来的只会是恶语相向。”
他这一番话也着实有理有据,让刚刚还头脑发热的景王立刻冷静了许多。
的确,听闻那杨修文是特意从弘农千里迢迢赶到上京来给安平伯夫人杨氏和离的,他现在肯定恨极了程家人。
徐镇的夫人程容珈是他的外孙女不假,但更是程家的血脉,程肃的亲女儿。
如果他恨屋及乌的话,只怕是连程容珈和她的夫婿徐镇也不喜欢。
“如此,爱卿以为如何化解?”
景王倒是不觉得徐镇毫无办法,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久都不联系自己。
而且那杨家人现在既然还愿意住在徐镇安排的别院里,就说明杨修文对徐镇还没有迁怒的心思。
“微臣以为,现在殿下的当务之急并非是到处求援,表现得太过激进反倒惹了圣上不满。
圣上尚在鼎盛之年,您若是就表现出急于拉拢人支持您即位的样子,只会弄巧成拙,倒不如先韬光养晦,做好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