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刚看那些跟着他来的伙计你看到没有,站在院子里不动如山,无不是纪律严明之人,让这种人去走镖,着实是大材小用了。”
听着程容珈这些抽丝剥茧的怀疑,芸姑也是背后浸出一层冷汗,有些不确定地问程容珈:“您的意思是,这个魏家,居心不良?”
昌华郡主和魏霍的婚事就在开春后了,如果魏家真是有问题的话,那郡主岂不是要往火坑里跳了?
“这些都还只是臆测而已,而且就正如他刚才所说的,成为郡马的是魏霍,他们这些人还是平头百姓的,要养活自己,那做镖局也没什么不行的。”
更重要的是,她前世并未听说过昌华郡主和这个魏家,有引发出什么足够影响到朝局的事情。
既然连徐镇和景王都放任了这件事,那魏霍此人,肯定也是没有问题的吧。
昌华郡主的婚事多舛,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名正言顺的婚书,婚期也定了下来。
不到万不得已的话,程容珈并不想去再生事端。
“这回你派两个机灵点的心腹和他们一道去西南,路上注意观察这群人的一举一动,还有注意不要让人知道我们药膏需要的都是哪些原料,产地何处。”
程容珈最后还是做了防范,现在好不容易和朝廷的军需搭上了线,她就更加要提防有人从中破坏,亦或是掌握到玉颜阁的命脉。
芸姑一一点头,虽然按照她的意思,如果真的怀疑这个魏家镖局有问题的话,干脆直接弃之不用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