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子正你可是她的夫君啊,这样的场合她都可以不出面,对徐家的宗亲完全就是不管不顾,她会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你惯出来的!”
一场家宴吃得众人性情各异,于夫人的不高兴几个妯娌嫂嫂都看在眼里,只是打了几句哈哈就告辞了,倒是没有人敢留下来和她一起编排程容珈。
倒是徐镇,像是根本没有把这些事放在眼里一样,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就这么面无表情地吃完了自己的生辰宴。
此时听到母亲这么数落程容珈,他也同样的熟视无睹,一点也没有想要站出来谴责或是解释什么的意思。
慢条斯理用了一盏茶,听于氏的抱怨听得差不多了,徐镇理了理衣裳就站了起来,“书房里还有事,母亲要是说完了,我就先告退了。”
他这样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让于夫人还有什么好说的?还能说什么?
最后只能愤怒地狠锤了一下桌子,气愤道:“你迟早栽在这个女人手中,她就是你的劫!是你的孽缘!”
孽缘吗?
迎着料峭春寒往回走的徐镇,咀嚼着依旧还在脑海中盘旋的这个词儿,顿时觉得母亲倒也没有说错。
他和程容珈就是孽缘,自己是她的劫数,她也是自己的。
不然怎么会两辈子都不得善终。
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一段时间,清清楚楚地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梳理了一遍。
他发现,其实程容珈说得并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