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所谓的京卫指挥使,对他们这些从边境崛起的寒门子弟意见很大啊。
“短视蝇见之徒,我不屑与你这种人争辩,你有这么多功夫去盯着我魏家如何,不如先处理好自己的家宅内务吧,别连一个女人都鄙夷瞧不起你!”
他愤怒地把徐镇的高傲堵了回去,这才拱手朝程容珈行了一礼:“今日是在下叨扰了,少夫人改日再把账册给我都行的。
至于其他的事情,我行得端坐的正,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要是有人想污蔑你我的名声,我同样不会善罢甘休!”
他今天纯粹就是受到了无妄之灾,搭救程容珈只是好心,没想到遇到她一个疯狗一样的丈夫。
这种人家,以后还是少和他们打交道为好。
魏瞿冷着脸走了,静谧的库房里就只剩下程容珈和徐镇。
程容珈不想理会这个气头上胡言乱语的男人,只转身去捡拾自己刚刚不慎掉落到地上的账册,还有那被倾倒的梯子所累,哗啦掉一地的药材。
刚刚正是万分凶险,要是就那么头朝地地摔下来,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呢。
结果自己也算是死里逃生了,徐镇这个丈夫不先查看她有没有事,反倒是一进来就先兴师问罪,还说了这么多没理的话。
程容珈越想越是觉得委屈,她本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过去也不会让这种不相干的人左右自己的情绪。
但是最近,在逐渐看清楚徐镇的本来面目是什么样的之后,她感到无比的伤心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