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可能会越发不太平,镇南王势力宽广,如今他要是生变,整个西南可能都会成为一片焦土,到时候别说是采买货物了,就是连小命都难保。”
他麾下的兄弟们虽然都是一把好手,但是在这样危机之下,也要看值不值得冒险了。
“钱的事好商量,现在动乱一起,护送的难度加大,我自然也不会吝啬的,而且这次是近三个月最后一次采买,只要东西安全带回上京,可以够用很久。”
程容珈也不是非要冒着危险派人去西南,而是几种珍贵的药材和先前购买的大量茶油还没有交货,如果没有这些东西,玉颜阁的脂粉都没了原材料。
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先将商铺的扩张放缓了。
程容珈的爽快让魏瞿还有什么说的呢?他们本就是做的刀口上舔血的营生,这回程容珈足足提高了三倍的佣金,已经是整个上京最高的价格了。
“既然少夫人是爽快人,那我魏氏镖局也不是孬种,定会不辱使命的,西南的战事看起来暂时打不起来,就在这半个月把所有的东西都采买回来吧。”
程容珈微微抬头,饶有兴味地看着对面的人,“看来魏东家对朝局了解得很是清楚啊,连西南现在的境况都知道,看着可不像是只会舞枪弄棒的人。”
“这并不难猜不是吗,镇南王府的问题积弊已久,现在和朝廷闹翻,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魏瞿也没有对程容珈的怀疑表现出慌张。
镇南王府乖张跋扈,多年来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现在一朝败露,都已经在上京传得人尽皆知了,有人说镇南王父子纠集了数十万之众,意图推翻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