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徐家的其他人,那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毕竟夫君要是出了什么事,徐家肯定是要倾尽全力去搭救的。
到时候别说是富余了,我都得搭进去不少,自然是有心无力的。”
她这句话是说给站在一旁侍奉布菜的几个嬷嬷侍女听的。
程容珈了解自己这个婆母,她身边布满了徐家几个妯娌派来的眼线,时不时地撺掇着她做一些蠢事,亦或是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别看就徐家这百余人的寒门府邸,内里各怀鬼胎的宗亲族人都数不胜数。
近日来她明显地察觉到了,徐家人心浮动,有人小动作不断。
也许是因为徐镇离开前将徐家所有家底交到了自己手中,又也许是西南危险,徐镇此行看着又像自寻死路。
所以这些人就生出了逼宫跳船的心思,现在搜刮一笔钱走,总比等徐镇死在了西南,徐家被查封后再跳船好得多。
于夫人也许是听多了这些挑唆,今天才会对自己执掌徐家表现得处处不满,还拿什么子嗣的事情说事。
现在徐镇不在上京,自己要是弹压不住他们的话,二房三房的事情迟早重演。
所以现在她先将话放在这,谁要是想动徐家的积财,那就得先过她这一关。
而她现在,可是徐镇授意名正言顺的家主,也有自己足够成为底气的产业,只要风向不对,有权也有义务把徐家的库房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