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徐镇也没有亏待他们,有什么好处至少还是惠及宗亲的。
现在人出事了,程容珈一个外人,竟然就不声不响地处理了,也不通知他们,也不派人去打探消息,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戒严后宅,控制府库。
这种做法,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掌握管家权的人该做的,这倒像是在防备他们这些徐镇的叔叔伯伯。
别说,程容珈还真是在防备他们,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现在嘴上说得好听,一旦真的确认徐镇回不来了,瓜分家产比谁都快。
“各位长辈稍安勿躁,夫君现在只是出了点变故,那些噩耗还没有得到朝廷的证实。
在这多事之秋下,我们要做的应当是齐心协力,守好徐家,而不是病急乱投医,在情形不明的时候轻举妄动。”
程容珈依旧冷静的声音让那些想要乘乱闹事的人一时之间都找不到借口,有人不由得又将目光转向了于夫人,这个程容珈的婆母,总归是能够管教她的吧。
于夫人果然不信程容珈这套说辞,“说的比唱的好听,那你为何封锁府库,还自作主张,不告诉我实情,这是想要背着徐家人做什么?”
“封锁府库,是为了稳定家宅,让有心之人暂时打不了主意,不告诉母亲您,是您年事已高,在这种纷纷扰扰的消息中,容易着急上火。
现在要紧的是夫君的事,要是因为您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好向他交代。”
程容珈早就不怕于夫人那套色厉内荏的压迫了,眉眼流转,扫了一圈这些站在院子里气势汹汹,冲她这个小妇人而来的徐家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