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王妃宠姬,子女子侄,甚至是年过八十的老娘,现在都不知所踪了,除了被劫成人质,他想不到其他可能。
要做成这么大的事,没有袁家的帮忙是做不成的。
袁家在云州府的所有根基已经被他捣毁泄愤了,但又有什么用呢,别人早就人去楼空了。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动摇军心?仗还没开打呢,后方就失火了。
如此处境,逼得他只能放出消息,说徐镇一行人已经被围杀。
“袁林狗贼,本王好心饶你一命,你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待本王捉住这厮,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以泄今日之恨!”
祁渊想到袁家人那墙头草的可恶模样,早知道一开始起事,就不该心慈手软放过这对摇尾乞怜的父子。
以袁家在西南经营多年的影响力,要想立刻斩草除根还真有点麻烦,现在又和徐镇勾结到一块,鬼知道藏匿到哪里去了。
“父王莫急,这云州虽险峻,但能藏身的无非就几个地方,儿子明日再派人大力搜寻,定叫这狗贼无处遁形。”
镇南王世子在自己暴怒的父王面前,也不敢再摆出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了。
之前要不是他刚愎自负,想着留徐镇到阵前祭旗,也不会留下这样的祸患。
但有人能够从看守重重的王府地牢里脱身,还说动袁家和他一起劫掠了镇南王府的大本营,这种事本就让人防不胜防,谁能想到这名不见经传的徐镇,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