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小厨房里,发现了一包隐晦的避子药,看使用的剂量,知道绝对没少用了。
可是让人想不到的是,这种伤身的汤药,竟然不是用在昌华郡主身上的。
“婢曾见郡马大人偷偷命自己的亲信随从煎熬此药,问就是他自己治陈年旧疾的,也不让我们这些厨娘经手。”
“郡马喝得挺多次的,几乎天天瞒着郡主都喝了不少这种汤药——”
在郡主府厨娘的供认下,这是魏霍自己藏起来喝的汤药。
也就是说,他一直在服食避子汤,本意是不让昌华郡主怀上子嗣。
如果是为了尽快攫取宁都王府的控制权的话,这绝不是他该有的行事风格,让昌华郡主尽快生下带有魏家血脉的孩子才是要紧事。
但他竟然在主动吃这种对男子伤害更大的避子药,可见他压根就没这样的打算。
想明白这一切的宣王,是最先感到愤怒的。
这个魏霍,分明就是对自己的命令阳奉阴违。
虽然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打算,但是这种本就半路出家的棋子,能忤逆自己的命令一次,就能忤逆第二次。
亏得这次去西南,自己还对他委以重任,提拔他当了监军提督。
这样怀有异心的人,鬼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反咬一口。
经过此事,宣王是彻底怀疑上了魏家的忠诚。
那昌华郡主呢?
她在听到自己竟然怀孕了,先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欣喜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