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智囊团的成员向总统建议:“亲爱的先生,大东锅爱怎么样,我们确实也是管不着。看他们说的话,已经分不清好与坏、是与非了。他们和恶罗国,注定了不会成为世界的主流,我们何必太过于在意他们做些什么呢?”
“是的,总统先生,大东锅在恶罗国的面前,吃了太多的亏,却还在一直乐意上着当。最近,听说除了远大东的租借事件之外,恶罗国又打算在大东锅发行价值500亿美刀的狗熊国债了。听说,准备认购的资本还挺多的呢!”
“这样的大东锅,真是让人不敢苟同。现在的古长沙,和当初的古长沙,又有所不同了。从样貌到性格,以及外交上的举措,已经有些急转直下了。”
“总统先生,大东锅体现出来的不友好和针对,是对于瓦乐的侮辱和傲慢。看来,是有必要减缓与他们的各方面合作了……”
“总统先生,我们真的不能太有辅警的心思……”
“……”
智囊团的建议谏言,刘志中听得进去,内耗在心。
他懂这些睿智的声音,但这些智囊团的专家们,哪又懂大总统内心那份赤子情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