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心悦皱着眉头问:“又是宁川干的么?”
叶危点头说:“我盲猜就是,不过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有点无奈。我们硬碰硬又弄不死宁川,他跟阴沟的毒蛇一样,随时咬我们一口。”
每一次,都是宁川先动手,他们后动手。他们报复一轮,宁川就会立马反应,攻击他们。而且不仅是对他们下手,他们的亲属都不能幸免。
可是他们又做不太出来伤及无辜的事情,最多就是把人关起来,吓吓宁川。但是最后,也没有说要他们的命。包括宁祁休父母、爷爷那些人的命,他们也没有伤害过。
所以一个不讲道德,无底线,一个还有点良知,他们就是没有办法搞得过宁川。
每一次,他们都是心太软,最后都是被动挨打。每次除了气死自己,加红醋补救而已。反制的措施起的作用跟效果,非常的一般。
卢心悦叹气说:“这次金刑泽没有问题,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幸运了。我们安排的再多人的保护,其实都没有用。我们有那么多在乎的人,随时他们都会被伤害,防不胜防。”
说这个话的时候人是非常的无奈,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叶危现在同样是有这一种感觉,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每一次发现问题都不能彻底的解决问题,全部都是治标不治本。
上一次宁川出手的时候,又不知道是谁遭殃了。
叶危也是坐在一旁,疯狂地叹气。冤有头,债有主,他们可以直接弄死宁川,但是却不能说去弄死宁川在乎的人,让他难受。
毕竟都是人命,也不是蝼蚁,可以随便捏死。
两个人都是愁眉苦脸,没有办法释怀。坐了好久,肚子都饿的咕咕叫抗议了,他们很勉强的回魂。
他安慰她:“我们是输在了心太软,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只能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的防患于未然,根本防不住,那就释怀。”
卢心悦无奈地耸耸肩,撇嘴,人是非常的无奈。
接连后面的五天,身边的人总是多多少少的遭受到埋伏。虽然说都不构成致命伤,但是有好几个也是受了轻伤。
报警之后还处于侦查的阶段,目前还是没有找到那个凶手。他们来无影去,非常的难搞。
叶危尝试后没有什么效果,就也不想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他就是疯狂地找商业合作伙伴,在生意上面去制裁宁川。
一时之间在商场上面的战争,他们还占据了上风。宁川的各种企业都在亏损,按照他们所知道的情况,宁川的资金链快断了。
卢心悦晚上会带着儿子陪叶危加班,偶尔还会出谋划策,帮他一起干活。
这天晚上,叶危是有了新的计划。
“宁川那边的资金应该是入不敷出了,最近有一个新的工程项目,我想利用那个项目骗他再出手。那边是需要投入500万的保证金,招投标结束之后再退。”
现在宁川的资金链流动资金不过千八百万,如果他们表现出对那个项目的热情,依照宁川的性格肯定会横插一杠。那么到时候,宁川的流动资金肯定就会被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