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可没有苏染染狠心，稍稍一挣扎就松开手。
周小虎却不依不饶，趴在周奶奶双腿上，仰头，哭唧唧告状，“奶奶，你看我妈……”
“你还敢告状！”蔡翠花撸起袖子就要揍人，被周奶奶拦下来。
蔡翠花无奈，“妈，你不要一直护着他，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轻易上当受骗，以后长大了可得了？”
周奶奶扬起慈祥的笑容，“孩子还小呢，何况他是我孙子，我不护着他谁护着他？”
“就是！”周小虎扭头，冲蔡翠花做个得意的鬼脸，“何况我也没上当受骗，那苹果可大可好吃了，哼，妈妈坏，我好不容易一块钱买了两个大苹果回来分给大家吃，你还要打我。”
有人宠的孩子总是有恃无恐的，挤在奶奶怀里，还攥着爷爷的手，周小虎也敢在他妈头上拔毛。
一句话气得蔡翠花脸色铁定，扬起巴掌对着他的屁股重重一拍，“你还说……”
“嗷！”周小虎没想到护住了面前，没护住后面，捂着屁股哀嚎，“妈妈坏，我好疼，呜呜呜，我买的苹果不给妈妈吃了。”
“我还真不吃了。”蔡翠花又给了他一巴掌，周小虎哭声更大，那音量，连左右邻居都能听到。
纷纷感慨，“哎，周小虎又调皮被打了。”并告诫自家小孩，“你们可要听话，不要像他那么调皮捣蛋，知道不？”
丝毫不知道自己成了反面教材的周小虎依旧哭唧唧，直把周爷爷奶奶哭得心疼不已。
周奶奶冲蔡翠花摇头示意，蔡翠花回以‘明白’的眼神，轻咳一声说，“还乱不乱花钱了？”
周小虎对婆媳两每次教训他的小心思毫无察觉，吸了吸鼻子摇头又点头，依旧狡辩，“我没乱花钱，我买的苹果就是好吃，连大黄都喜欢吃。”
蔡翠花没想到还有大黄的事儿，她突然想起来前几天苏染染扔给大黄的苹果，但苏染染有那么好心？
她狐疑看着周小虎问，“你怎么知道那苹果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