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样的她看在谢时晏眼里就像浑身毛发张开，随时要扑过去咬他一口的炸毛小猫咪。
很可爱，却一点儿也没威慑力。
“咳！”谢时晏扭头咳嗽两声，这一次耳朵更红，就连苏染染都发现了。
咋？被她霸气侧漏的样子吓到了？
心里闪过这个念头，苏染染自己都不相信。
“说吧！”她狠狠瞪了谢时晏一眼，主动开启话题，“你想怎么合作？不对……”
突然想起什么，苏染染改口问，“先说你怎么发现的？”
谢时晏这个旁观者都发现她这么‘拙劣’的演技了，那谢霖轩不会早就看出来？那他这段时间是什么？耍着我玩？
心脏骤然紧缩，苏染染脸色显而易见的苍白起来。
谢时晏仿佛看穿她的想法安慰，“不用担心，只有我看出来了。”
“还好还好！”苏染染拍拍小心脏，又狐疑看向谢时晏，“你怎么瞧出的？”
谢时晏凝视着强装镇定的苏染染，发觉到她紧绷的情绪，不由得声音温柔了几度，“其实我也不确定，只不过你每次与谢霖轩交流后都会露出得逞的小表情，那样……”很可爱！
最后三个字暂时不是这氛围能说出来的。
谢时晏合理怀疑，一旦这三个字说出口，他和苏染染的合作还没开始就要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