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双手环胸,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她听到了电话里女人的哭诉。
安静眼珠一转,故意扬高了声音,对着安窈的手机说。
“是阿姨吧?听声音好像遇到困难了呀。”
“这样吧,我身边正好缺一个端茶倒水、打扫卫生的保姆,一个月给你开五千块。”
“你也算是帮安窈分忧了,怎么样?”
她想用这种方式,狠狠地羞辱安窈。
让所有人都看看,安窈的亲妈,不过是个可以随意使唤的下人。
电话那头的沈蓉愣住了。
而安窈,在听到安静那番话的瞬间,心底最后一丝对母亲的牵念,也彻底断了。
她以为自己会愤怒,会难堪。
可实际上,她什么感觉都没有。
内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这个女人,是她的亲生母亲。
可她却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变成了别人用来攻击女儿的武器。
这样的母亲,不要也罢。
电话那头,沈蓉的声音戛然而止。
而安窈,在听到安静那番话的瞬间,心底最后一丝对母亲的牵念,也彻底断了。
她以为自己会愤怒,会难堪。
可实际上,她什么感觉都没有。
内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这个女人,是她的亲生母亲。
可她却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变成了别人用来攻击女儿的武器。
这样的母亲,不要也罢。
安窈抬眸,看向一脸挑衅的安静,嘴角竟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好啊。”
她对着手机,声音清晰又冷漠。
“地址发你,明天就过来吧。”
说完,她便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没再给沈蓉任何反应的时间。
安静脸上的得意僵住了。
她没想到安窈会答应得这么爽快,甚至连一丝犹豫和愤怒都没有。
这让她准备好的一肚子嘲讽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
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趣至极。
第二天,沈蓉果然火急火燎地赶到了综艺节目的彩排现场。
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看着安静的眼神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激动。
“安小姐,以后我就是您的保姆了,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安静总算找回了一点场子,她颐指气使地指了指角落里堆积的杂物。
“去,把那里打扫干净。”
“好嘞!”
沈蓉应得那叫一个欢快,立刻拿起工具,干劲十足地忙碌起来。
她一边擦着地上的灰尘,一边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去瞟安静。
这就是她的女儿,金尊玉贵地长大,连发脾气都带着一股娇俏。
真好。
只要能待在她身边,别说做保姆,就是做牛做马她都愿意。
安窈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冷眼看着这一幕,手中的剧本一页都未曾翻动。
她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为了刺激她,安静故意让沈蓉去干那些又脏又累的活。
拖地,擦窗,搬道具箱。
沈蓉不仅没有半句怨言,反而甘之如饴,这也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