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觉得,自己一定就是得了心病。
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直到第二天凌晨,天边已经翻起了鱼肚白,白浪这才坚持不住,睡着了过去。
这一觉,白浪又睡到了大中午。
“浪哥……浪哥……”
这时,苟富贵突然推开院子门冲了进来,并且像是出了什么大事情一般,大喊大叫着。
见到院子里没有白浪的身影,苟富贵着急的道:“青禾姐,我浪哥呢?”
“在房间里,还没起来呢。”
苟富贵冲进白浪的房间,推了推睡在床上的白浪:“浪哥……浪哥,你快醒醒,都这个时候了,你是怎么睡得着的?”
“浪哥……”
白浪翻了个身,有气无力的道:“怎么了?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浪哥,你快起来,大事不好了。”
白浪顿时就坐了起来:“说,到底怎么了?”
“浪哥,你是不知道,现在全村的人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你倒是说啊。”
“浪哥,你是不知道……”
“啪!”
看着苟富贵磨磨唧唧的,白浪忍无可忍,直接一掌拍在其后脑勺上:“好好说。”
“噢噢……浪哥,现在不止是村里人,就连整个大泽乡都在传你不行了,而且传得神乎其神,男女老少皆知。”
“卧槽,还有这种事?”白浪顿时就不淡定了。
“是啊浪哥,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白浪无语,瞪了苟富贵一眼:“你什么意思?”
“我……浪哥,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在想,到底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在乱给你造谣。”
白浪想了想,说:“特喵的,一定是牛爱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