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子的脸颊瞬间就肿了起来,上面清晰地浮现出几道血红的巴掌印,嘴角的血丝也流得更多了,顺着下巴滴落在他湿透的衣服上,晕开一小片暗红色的印记。
驴子的整张脸都变得阴沉无比,他被白浪打得歪过去的脑袋慢慢转正,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然后用一种极其诡异的眼神看着白浪。
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愤怒与嚣张,反而充满了戏谑与嘲讽,还有一种对弱者的不屑,仿佛白浪在他眼里,就只是一个将死之人。
白浪被他这种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明明刚才还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现在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可看着驴子那诡异的眼神,白浪的心里隐隐升起一种不安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下一秒,驴子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他没有再继续骂白浪,而是低下头,开始喃喃自语起来。
那声音很小,像是蚊子嗡嗡叫。
可仔细听,又能感觉到一种奇特的韵律,不像是普通的说话,反而更像是在念着某种古老的咒语。
院子里的空气瞬间变得凝重起来,风似乎也停了,只有驴子那诡异的低语声在空气中回荡。
青禾和宁初雪不由得紧紧靠在一起,心里的恐惧再次被点燃,她们下意识地看向白浪,希望能从他身上得到一丝安全感。
而白浪则皱紧了眉头,眼神警惕地盯着驴子,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