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赶我走。……”傅一凡像个不会撒谎的小孩似的鼓着脸呆萌地说。
“傻瓜!我赶你走干什么?”如云急坏了!赶忙扶起他的下巴说,“把嘴张开我看看?……”
傅一凡乖乖张开大了嘴巴。
“嘴巴里都起泡了?……”如云心疼地敲了一下他的头急道:“谁让你这么做的?下次再敢这样、就真赶你走了?”
“我听到你们背地都在议论我来着,知道是因为我有病你们才对我好的,那我要是没病了,你们肯定就要赶我走了?……”傅一凡低着头,小可怜似的乖乖说。
“不会的!我怎么会赶你走呢?除非你自己想走。……”如云拉过他的手,美眸含情地望着他说。
“真的?”傅一凡高兴地抱住她,又在她脸颊上飞快地亲上一口,然后笑着把她抱进房间。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如云慌忙擦擦脸,惊慌的挣脱开他。
“被子还是热呼着的,你快进去睡!”傅一凡哪容她挣脱?一掀被子将她塞进被窝,然后招紧四角,看着她温声说,“暖和吧?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暖被窝!”边说边走出房门,然后回眸甜甜一笑、带关上房门。
如云反应不迭地被他抱进房间,不能自主地被他塞进被窝,心紧张得“突突”乱跳,潮血也涨红了俏脸。直到他走出房间、带上房门,她的心才安定下来,使劲捶一下脑门:“你想哪里去了?……这家伙总是让人神经错乱?还天天给我暖被窝?……亏他想得出?”她又无奈地摇一摇头,这才又躺下。
话是不着调,可心意是真诚的,如云有份感动溢在心头,她珍惜般缩进还留有他的体温的热被窝里,全身心地感受着那份他给的暖意。
日子虽辛苦,心总是甜的。
冬婶钓到了金龟婿,喜情不言而喻,逢人就说开烘干坊又包田那大老板、下放知青那家儿子是她女婿,现在就住她们家了!搞得前前后后的人既忌妒又羡慕:
“冬婶那丫头走了什么狗屎运?老姑娘了,还能钓到这么好的人家?”
“有什么了不起的?听说她们在外地就有一腿了!黄了亲事,还挺着个大肚子回家,我看她连聘礼都要黄?倒贴还这么得瑟?……”有人撇撇嘴说。
“就冬婶还是个能吃亏的主儿?肯定是钱码在屁股底下坐着了!……”又有人说。
“那伢子又有钱、人又长得没话说,我要是有女儿,也愿意倒贴。”一个大妈笑道。
“!有钱就这么了不起吗?”这位不高兴了,一扭屁股气噎噎地走了。
有闺女不能嫁,只有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了!
“你们在说谁呀?”罗建军妈妈看这边围了一堆人,也凑热闹般凑过来问。
“你还不知道吗?你媳妇她大舅哥,跟莫村冬婶那家丫头在一起了,现在还住她们家了,不会是倒插门了吧?”
“什么?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哇?……我得去亲家那里问问。”
罗建军妈妈一听慌慌忙忙来到镇子上,人还没到傅一凡的家门就嘈嘈上了:“亲家母,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两家是什么亲哪?那可是儿女亲家嗳?她大舅子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