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局深深看了眼许姣姣。
既然两边都不松口,当事人和稀泥。
今天这场谈话自然就进行不下去了。
临走前双方都没好脸色,杜书记觉得赵局长刚来就抢人,赵局觉得杜书记太自私,不顾大局。
谁也弄不了谁的结果就是各凭本事,你赵局有本事就让组织直接下调令,没本事就憋着。
杜书记冷笑着离开。
他又不是他赵干阑的下级,还能听他指派?
作为今天被殃及的‘池鱼’,许姣姣表示她也很累。
因此上车后杜书记还想跟她打感情牌,给她洗洗脑啥的,她先发制人.
“您饶了我吧,窝窝头下一批的订单我都愁死了,您说第一批万众瞩目的,要是下面没了订单,弄个虎头蛇尾,咱脸上也不好看,领导那更不好交差......”
她的意思很明白——
领导,我忙得很,你也不想接下来窝头的订单开天窗吧,所以请别烦我行不?
杜书记,“......”有能耐的人就是不敢惹。
杜书记闭嘴了。
上了几天班,辛和义从新奇到逐渐被工作压得抬不起辛少爷的脊背,累了,颓了。
这天他终于逮着个机会跟他哥们大吐苦水。
那边的哥们不是别人,正是跟辛和义穿一条裤子长大,一样被总社发配下其他省当‘互助金’专员的陈飞同志。
陈飞在电话里听少爷吐槽工作如何如何累,东省供销社这边如何如何忙,听五分钟忍住了,听十分钟,实在忍不下去了。
“辛和义你这家伙,是跟我故意炫耀的是吧?”
辛和义抓着无聊绕电话线的手顿住,他懵了,此话何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