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盛娇离开后,他拨通了江淮舟的电话。
“问她了,我觉得她这么做也有道理,事实就是阿瑾现在确实难以自保,盛娇离开他,反而是给他喘息的机会。顾掖的手段太脏了,效仿盛娇的父母,而且阿瑾上次得罪金家连带着得罪的人太多,人家都想把他弄进去。”慕容君说完,略显烦躁的啧了一声。
“可惜了,她这么好的姑娘。”江淮舟轻声道。
现在不是她顶不住。
是顾瑾这边篓子太大了。
三月开春。
盛暮北在周特助的协助下,慢慢接手了公司的业务。
“我现在要转去京市看脸上的烧伤,可能会一直在京市,九月份入学,盛世集团的事情,你办不了就问问周特助,或者让他给你找个专业的团队,你跟着学。”晚上跟盛暮北在餐厅吃饭的时候,盛娇面色冷淡地说。
盛暮北抬眼看她,没有了以前的嚣张,显得沉稳了很多。
“中间都不回来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不回来,没空。”盛娇冷漠回答。
“盛博峰那两千万花完了,他要是找你要钱,你就别理他。”盛暮北嘴上这么说,但他知道,盛娇本来就不会给钱盛博峰。
“这事情不用你说,赶紧吃吧。”盛娇眉眼间的疏离感很重。
三月中旬,盛娇在京市租了一个住处。
安顿好自己后,她约见了白老。
两人在花园的象棋桌坐下,盛娇嘴角含笑,将棋子一颗一颗摆好:“阿瑾情况怎么样了?”
“说是半个月后应该能出来,对了,你的无罪判决书都拿到了?证明都拿到的话可以给我,我给你找学校。”白老佝偻着身子,神色温和地回答。
“证明都带来了。”盛娇打开身上的包,把先前准备好的文件递给了他。
白老伸手接过后,笑呵呵的:“你先手。”
两人安静地下了一上午的象棋,快午饭的时候,才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