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脊背，发丝蹭过他的肌肤，带来一阵微痒的战栗。
她把唇凑到他耳边，声音压得极轻，像淬了蜜的私语，
“虽说要留到大婚，可…总不算逾矩吧？”
话音刚落，便觉怀中人猛地一僵。
巽风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连呼吸都滞了半秒。
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从耳尖一路蔓延到脖颈。
他僵硬地转过身，眼底还蒙着层未散的羞赧，
“可以吗？”
妲己仰头望着他，她抬手轻轻捏了捏他发烫的耳垂，笑意漫过唇角，
“当然。”
这两个字像是解开了某种封印。
巽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凑近，鼻尖先撞上她的，带着几分试探的笨拙。
直到她微微仰头，主动凑近半分，他才敢低下头，将吻轻轻落在她的唇上。
起初轻得像羽毛，后来才渐渐染上几分急切。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溜走。
巽风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墨色的发丝有些凌乱地贴在额前。
平日里总是挺直的脊背此刻竟微微发僵。
他不敢去看妲己，只低着头，耳根的红还未褪去。
连带着脸颊都泛着一层浅浅的粉色，像是刚饮过烈酒。
妲己侧躺着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
伸手将他散落的发丝捋到耳后，
“怎么，害羞了？”
她的声音带着刚从缱绻中醒来的微哑，像羽毛般搔过心尖，
“又不是第一次了。”
巽风转头看她，眼底还蒙着层未褪的水汽，声音里的羞赧，
“可、可这不一样……”
话未说完，便被她含笑的眼神堵了回去。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终是没再说下去。
只是抬手将额前的乱发胡乱扒开，露出光洁的额头，却掩不住那抹从耳根蔓延到脸颊的红。
妲己伸手轻轻拽住他的衣襟，稍一用力，便将他拉得俯身靠了过来。
距离骤然拉近，他鼻尖的气息直直扑在她脸上。
妲己仰头，唇瓣轻轻碰了碰他方才沾着银丝的嘴角，
“体验怎么样？”
她的声音里裹着笑意，尾音微微上扬。
巽风的脸腾地一下更红了。
他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她含笑的眼，只从喉咙里低低应了一声，
“嗯。”
妲己见他这副模样，抬手抚上他发烫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下颌线。
声音压得更低了些，像情人间的密语，
“还想吃吗？”
这一次，巽风没有丝毫犹豫。
他几乎是立刻就点了点头，连带着脖颈处的红都深了几分，
“嗯。”
却比刚才多了几分急切，像个得到允诺的孩子，眼里的光在昏暗的帐内闪了闪，亮得惊人。
话音未落，他便主动俯下身，将唇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