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华年没有回答,而是已经进入了梦乡,一双手却还是紧紧地抱着容锦瑟。
容锦瑟皱眉,突然好好的,为什么说分开的话?
第二天早晨,羽华年坐在床边发呆。
容锦瑟去炖了一碗银耳莲子羹,给羽华年端来。
“昨天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容锦瑟问道,“是跟程北皖喝的?”
羽华年愣了一下,摇摇头,又点点头。
“到底怎么回事?”容锦瑟皱眉,问道,“你要开飞机,不能喝酒,你忘记了?”
羽华年打起精神来:“是程北皖,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昨晚非要拉着我喝酒,我没办法,就喝了一点,谁知道这酒劲儿这么大!”
“他遇到了事情?”容锦瑟一愣,“怪不得这几天奇奇怪怪的,又是认干女儿又是说让我依靠他的,原来真的遇到了事情!”
容锦瑟上前问道:“他可说什么事情了?”
羽华年点点头:“他可能是失恋了,心爱的女人嫁人了!”
容锦瑟一愣:“他有喜欢的人?没听他提起过啊!”
“一直很喜欢的吧,可惜人家不喜欢他!”羽华年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你最近这段时间,还是与他减少接触吧,我怕他受打击,做出不好的事情来!昨天晚上喝了酒,又笑又哭的,很吓人!”
容锦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这状态,怎么有点像羽华年昨晚的精神状态呢?
“你可还记得昨晚你做了什么?”容锦瑟小声问道。
“昨晚?不就是喝点酒就睡觉么!”羽华年皱眉,“很少喝这么多酒,脑袋还有点疼呢!”
羽华年将脸额靠在容锦瑟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张开嘴巴:“啊,喂我解酒汤吧!”
容锦瑟无奈,用勺子喂了羽华年,又说道:“要不然在去省城之前,我去看看程北皖吧?”
“不用!”羽华年赶紧摆手,“他比我喝得多,这会儿估计起不来!”
容锦瑟想了想,也就作罢,程北皖的身边有很多人,不差她这一个!
这会儿小容已经穿戴好,已经等不及去省城玩了。
容锦瑟出门去,下了三碗面,大家简单地吃了一些,就准备开车离开。
羽华年昨晚喝了酒,容锦瑟怕他酒没醒,就打算自己开车。
“会开吗?”羽华年无奈地问道,“其实我喝这点酒,真的没事的,早就醒酒了!”
“你脑袋不是很疼么,这一路上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容锦瑟上了车,对自己的车技十分有信心,“放心吧,保证安全把你们送到省城去!”
容锦瑟刚要开车,巷子里就冲出一个人来,正是程北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