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电话那头古怪的沉默，夏黎叹了一口气，干脆道：“贵就别买了吧，做不了最好的，咱们就搞平替，价格一下子就能降下来。
只不过设备的精度可能和我之前预想的没办法比，但勉强可用。”
“真的！？”
电话那头夏所长原本苦大仇深的声音，在听到夏黎这话后，立刻就原地复活了。
“那能观测到原子吗？实验室能用吗？”
夏黎东西还没做出来，也就没第一时间进行保证，“这我还得实验试试，能给我找一个近一点，技术好一点的工厂吗？
方便我随时让他们制备，随时作出调试。”
花钱困难，但对华夏这种人力物力过剩的国度而言，那可简单太多了。
夏所长听到夏黎的要求，立刻就拍板答应了，“你放心，咱们西南这边就有军工厂。
你要制造什么，只要一张图，以及具体数据，那边立刻就能给你搞定！”
夏黎：“行，那我研究研究怎么做出平替，等把数据弄完了再找你。”
放下电话后，夏黎就默默的让胡凤花给她榨一杯鲜榨果汁。
要那种特别甜的果汁。
日子太苦，是该喝点甜的中和一下了。
夏黎的工作重点此时已经从想要纳米材料找研究院，到给纳米研究所制造可以制造出纳米涂层的设备，再到向组织申请设备零件，成功的变成了开始找设备零件平替。
这回都不是想吃面条从选种子开始，完全是成了想吃面条，连小麦种子都没有，先从这包容万象的大千世界，无数种种子当中找其他类似小麦口感的种子，实验种子能成熟，再开始种种子，平替小麦最终吃到面条的全过程了。
完全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来！
夏黎虽然请假不上班，但研究材料这种事真不是在家就能实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