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透过那低低的咳嗽声,能听出来孩子是在极力压制自己的咳嗽。
但就像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所说的一样,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穷困和爱,越想隐瞒越欲盖弥彰。
夏黎:……
夏黎果断把孩子从包里掏出来,又给她戴上一个防毒面具。
别问他防毒面具哪来的,谁问都是在敌人脸上捡的。
妞妞被呛的眼睛红红的,还流着眼泪和鼻涕。
被戴上防毒面罩,小小的灵魂,感觉立刻就升华了。
眼睛没那么疼,鼻子没那么疼,喉咙没那么疼,脑袋也不嗡嗡的了。
透过防毒面具的镜片看到了熟悉的侧脸,小家伙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双手抱住凶凶的大伯母脖子,整个小身体都靠了上去,不哭,不闹,不说话,柔软贴合的好像一个磁吸贴,和凶凶的大伯母之间没有一丝空隙。
今天的凶凶的大伯母依旧是凶凶的大伯母,但凶凶之中却带了好多“好好”。
凶凶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凶凶了。
本来还想把孩子塞回包里的夏黎:……
麻了啊。
小肉坨可怜芭蕉的,夏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也没再把孩子塞回去。
她单手抱着小妞妞,掂了掂坐在他小臂上的孩子,忍不住叹气地嘟哝了一声。
“都救你两次了,再落我手里,我说不定都得把你扣下来给我养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