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任军长,张口就想给他来一个现场版的“我说话难听,我先说”。
可还不等夏黎开口,任军长话锋一转,“但,你为组织找到了洗清小陆这位革命好战士的证据,并为华夏边境买卖妇女儿童和毒品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
组织上一致决定,认为你这次的行动将功补过,收回对你的处分。”
夏黎:……你这大喘气喘的时间太长,差点儿没让我直接把话全都怼你脸上。
但凡任军长的话晚说一秒钟,她都能因为上面给她处分,直接给他们来一个原地辞职术,从根源上彻底消除两方人的所有隐患。
夏黎心里骂骂咧咧一大堆,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半靠在椅子上的姿态,气场十分冷静,没发表任何意见。
如果事情只是回归原点,那任军长今天来找她谈判,将是一次无效谈判,起不到任何作用。
虽说在缅国的这段时间她对自己的未来已经有了一定的规划,但如果组织上真就把这事儿轻轻揭过的话,她对自己的未来也要有其他的考量了。
任军长也不介意夏黎不说话。
毕竟组织上一向奖罚分明,给夏黎的这个处分以及取消,都是上面顾及夏黎的脾气强行安排的“消除”,就为了给大家一个说法。
真要是按条例来算,以夏黎做的那些事儿,军事法庭才是她的最后归宿。
任军长叹了一口气,看向夏黎的目光依旧和蔼,他继续道:“小夏,咱们俩也认识这么长时间,我和小陆也是上下级,我腆颜说咱们也算是有一定的交往基础,有什么话我也不绕弯子,就直说了。
我知道你在之前那事儿上觉得委屈,甚至觉得组织上没给你足够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