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骨头都好像酥了。
难怪男人爱喝酒,原来喝了酒,会这样舒服。
欢喜窝在卧室沙发里感慨时,听到电话响,都懒得动。
最后还是将解酒汤给她送进房间的李凌将手机塞到她手里时,欢喜才接听了电话。
“喂~”
慵懒软糯带着醉意的声音让手机那头的余钦诧异的声音响起,“欢喜?”
“嗯。”
“你这是…喝酒了?”
“嗯,就喝了一小杯。”
“你现在在哪?”
“在房间。”欢喜迟疑了一下,“你在哪?”
余钦道,“我现在就在九鼎山庄门口呢。”
欢喜昏昏欲睡的懒意都散了一些,她坐起了身。
这段时间她一心研究玄学,倒是已经拒绝好几次余钦的邀约了。
本来今天余钦就说要亲手给她煮饭的,她想着今天他要上班,明天也不是周末,才说改到周末再约的,可这会这么晚了,他竟然在九鼎山庄门口?
“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出来。”
欢喜从车上下来,看着独自倚靠在车前的余钦。
西装革履,非常矜贵的穿着打扮。
欢喜没有换衣服,家居服外面直接套了件大衣,披头散发就这样出来了。
晚风吹起她的头发,带了几许寒气。
欢喜感觉不到寒气,她朝余钦走近,看着他精致笔挺贵公子模样,笑了。
她想起来那天在冰天雪地里,他穿着单位制服大棉衣的样子,印象最深刻。
“你自己开车来的?”
余钦脱下大衣给欢喜披上,生怕冻到她了。
春寒料峭的,早晚温度相差非常大。
欢喜没拒绝他的大衣,其实她一点都不冷,浑身懒洋洋,也暖洋洋的。
酒的后劲开始上来了,脚下踩的地都感觉是软的。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余钦将大衣给她裹紧,察觉到她身体无力,顿时惊了,摸了摸她额头,“不难受吗?”
“不难受,特有意思,我现在就觉得挺舒服的。”
“喝了解酒汤没?”
再次听到解酒汤,脑海里面一闪而过的是那日在别墅和那个疯子酣战的画面,欢喜身体有了些燥意。
突然想到她回京后,那个疯子倒是异常听话的没有主动找她,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她摇头晃去杂念,
“走,带我去兜兜风。”
说着,就上了余钦的车,直接坐在了副驾驶上。
余钦自然求之不得,用最快的速度上车,给她系安全带,一脚油门车就掉头了。
直到他的车开出去了一段距离,党岁才示意司机小涂跟上。
落下车窗吹了好一会儿冷风,欢喜才觉得把身体里的燥气和酒气都散去了一些。
她按上车窗,倒在了座位上道,“走吧,我们回去。”
余钦将保温杯递给她,“好,你刚吹了冷风,喝点热水暖暖。”
欢喜接过他递来的保温杯,这个保温杯…欢喜好不容易降下的温度又开始回升了。
她不过是喝了杯酒,身体本能反应好像也在滋生?
是被那个疯子棋逢对手般的强大体能唤醒了身体记忆?
真是…无处不应景了,欢喜笑了,“走吧,回你家。”
已经掉头正准备送她回九鼎山庄的余钦极力镇定稳住自己,暗哑开口,“好。”
一直保持匀速的车速开始不自觉的加速再加速。
一路上,余钦在去新准备的住处还是原来的住处很是徘徊了一阵,最终还是选了回原来的住处。
从欢喜下车后自然的神色,余钦知道自己这次选对了。
冯封已经存在了。
如果他带欢喜去新的住处,也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改变不了过去,也改变不了冯封还会存在的可能。
欢喜的身边未来甚至不只是冯封,如果他连冯封都容不下,欢喜凭什么信赖他?
他舍弃这里,什么好处都没有,还展露出了他的气量小格局小。
一进卧室。
欢喜就转身一把扯过余钦的领带,拉下他,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