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吧,我是这样想的,他现在……”
欢喜停顿了下来,看向陶桉,问道:“你今年多少岁?”
陶桉小心抬头看了一眼欢喜,又立刻低下头,声音低不可闻,“20。”
欢喜听见了,她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他20岁了,是成年人了。
作为人,他有基本的人权。
要不要跟你走?
这个选择权,我们交给他自己选择!
您看,如何呢?”
附光现在对冯封比较好奇,她问欢喜,“他是谁?”
欢喜回答,“他叫冯封。”
附光恍然大悟,“就是那匹疯起来连自己都打的疯马?”
冯封瞬间脸黑成炭,凶恶的盯着附光,露出要吃人的目光,“你在放什么狗屁?你这是污蔑我,我告你你信不信?”
余钦噗呲一声,笑了。
欢喜:什么鬼?
连自己都打?冯封还有这样的神奇履历?
欢喜心里其实也有些好奇,“你不认识他吗?”可她又认识余钦。
附光耸耸肩,“知道他的名,没见过他人。”
“你在哪见过我?”余钦突然问。
附光笑了,“你直接问我为什么认识你不认识他不就好了,一句话的事,非要拐弯抹角的问,你们这些当职的,就是这一点不好。”
冯封觉得这个把自己的脸化的像鬼一样的人算是说了一句人话。
他就最烦这些人,叽叽歪歪吧啦吧啦的,好像只有他们长了嘴似的,神烦。
“你谁家的?”
附光叹了口气,碰上了瘟神,她也只能讲理了,“我爸姓陶。”
余钦脱口道,“你年龄对不上吧?”
附光还是叹息,“你们知道的是我姐,我从小就一直在申城我爷奶身边,年前才回京城。”
余钦恍然大悟,年前他确实去过几次内庭。
“你今年多少岁?”
附光看着他,“你猜我多少岁?”
余钦沉默了。
附光似乎来了兴致,她看向欢喜,“你猜我多少岁,猜中了我就让他自己选一次。”
冯封冷嗤了一声,满眼不爽的瞪着附光,他觉得这小丫头是皮痒,想挨揍了,等他捶她两拳她就知道她这副嘴脸是有多讨厌了。
欢喜想了想,“我猜你十八岁。”
余钦惊讶的看着欢喜,这么确定?欢喜怎么知道的?
冯封则是一脸震惊,“woc,那你长的有点着急啊,我以为你和陶冬是双胞胎呢。”
附光不敢置信的站立起身,双手叉腰,怒目而瞪,“你瞎了眼啊,你这个疯子,陶冬都二十六了,我长的像二十六的老女人吗?”
欢喜:二十六岁就是老女人了吗?
现在年轻女孩们对岁数是这么苛刻的吗?
冯封眼神凶狠了起来,这个小丫头片子,一开始就口无遮拦,现在更是直接骂他疯子,他说过谁敢骂他是疯子他就揍谁的。
要不是欢喜在场,他一定打的她哭回去找她爸妈。
欢喜微笑开口,“附光,我猜对了吗?”
附光沉默了下来,虽然她很想赖账,可是,“你怎么知道的?”
欢喜笑,“你说你在申城长大,年前才回京城,一般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要不你回京上大学,要不你年满十八岁,可现在是刚过完年,你要上大学也要等到下半年九月,所以我猜你是年满十八岁。”
而且十八岁的年纪才会这样张扬朝气又锋芒毕露。
附光:……
猜的还挺准的,这人有点意思。
她不善的眼光看向陶桉,“你选。”
欢喜也看向陶桉。
冯封切了一声,用看白痴的眼神看附光,“这还要选吗?他都躲这酒吧厨房躲两年了,他是脑子进水了跟你回去?回去做什么?做你的奴隶,还是做你们陶家的家仆?”
“你……”
“我什么我,我说错了吗?就你陶家那狗都不愿意待的地方,他会选跟你走?行了,你个小丫头片子,赶紧滚蛋。”
附光气的眼睛都瞪圆了,“你个疯狗,你敢这样跟我讲话,谁给你……啊……”
附光捂住了眼睛。
她身边的人都冲到了她身边紧张的察看她的眼睛。
欢喜皱眉看着冯封还来不及藏的拳头。
这还是个小女孩,他竟然也打?
冯封手僵在了半空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满眼惊慌,“欢喜,我刚才只是手快了。”
啊啊啊!
附光惊呆之后,嘴里发出了尖叫声,“你敢打我?你个狗东西,你敢打我?”
余钦叹气搓了把脸,陪着笑脸上前对中年女人使眼色,让她赶紧带人撤。
都知道冯封是疯狗了,你还当面招惹他,挨揍那是肯定啊,这不是常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