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开始给她揉脚,怀孕后她的腿脚就有些微微发肿,揉揉会舒服些。
这双脚,平时都是我在保养。
很干净,很卫生。
自己的东西,自己要爱惜,要保养好。
一边揉捏,一边开口。
把晓静姨的事,简要的提了提。
核心人物这些,我没有讲,只是讲个大概。
梦娇聪慧,一听就明。
“你不要命了?
你差点要开刀你忘了?
还有,劲师兄怎么交代你的。
叫你好好静养,你刚好点就跑出去。
还是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我不同意。”
我为难的看着她:“我都答应了,这事很重要,晓静姨现在被弄得焦头烂额的。
而且苏卡莱姆跟我已经产生了过节。
我打死了铁义。
将来他要是得势,我们在曼城的日子恐怕会更难过。”
梦娇噘着嘴生气道:“那我就走。
反正都准备走的。
不是说好了,等娃生出来,我们就带孩子回国的吗?
怎么,你还打算常住在这?
到处都是蚊子,又湿热,话也难听。
这有什么好住的?”
我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和声细语道:“老婆,那人家晓静姨有事,我不能坐视不管吧?”
“她那个段位的人,还缺你一个?”
“别人她也不放心不是,再说了这种事,这么私密,这么特殊,她一下子去哪里找合适的人?”
“那就让阿旻代替你去,你不准去。”
我低下头,轻轻揉搓着她的手指小声道:“有个事,没跟你说。
晓静姨阵营在缅国的盟友,也是在观望的。
要是派阿旻去,缅国的盟友会觉得,晓静姨并没有下决心,那对方也会观望,事情可能就推不下去。
我去了,缅国的盟友就相信晓静姨她们了。
因为晓静姨安排了一个自己的亲人过来处理这事。
这表明是志在必得,十分重视。
风险要对等,人家才肯赌。
晓静姨的赌注是我。
她缅国盟友的赌注,是自身的利益。
那些盟友参与进来,要是失败了,那要面临他们国内其余势力的针对,黑帮头子苗基同伙的反扑。
成功了,那么就能压制军阀昂伦。”
梦娇心疼的看着我:“这么说来,你就像过河之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