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田劲来曼城,明确点了我。
他有观气的本事,也不知道真假。
或许只是他们师门的一种识人之术,借助观气之名,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田劲能一眼看穿我,知道我背地里做了些什么事。
他当时说我沾染了外面女人的风尘气。
而我唯一一次就是跟林百惠。
知情人晓静姨不会把这事说出去,姑父更不会。
田劲纯靠他观人的本事看出来的。
我做出了解释,但是田劲并不在意过程,他的观点是我完全可以杜绝这样的事情的。
是我给了林百惠可乘之机。
如今想来,也确实如此。
林百惠约我深夜到她家里,还随意喝她准备的东西,这就是我的问题。
当时我的内心深处,或许就有那么一丢丢想擦枪走火的念头,只是被压制着,外人甚至我自己都难以发现这样的念头。
要不然,我不会去的。
这就好比,现在很多男人,在外头约女人。
哪有那么好约。
你约女人深夜到自己家里来,女人都会有警觉的。
不来就是不同意;来了就是基本能弄。
林百惠当时敢这般现行事,估计也是看我来都来了,心底里是接纳的,就是有些抹不开,她才敢下手。
但凡我明确强硬的拒绝跟她私下接触,她也不敢打我主意。
所以,我是有错的。
“是我不好,对不起……”
“别跟我说这些,对不起有用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有那么多矛盾了,许多的悲剧也不会发生了。”
王越语气依旧强硬。
他心里的气没有消。
上次跟着田劲到曼城来给我治病,包括前面几次见面,其实我都感觉的到,王越心里不快乐。
他和田劲不一样。
田劲待我,更像是朋友之间那种相处,内心又把我当姐夫看,所以田劲要钱建道场,直接就会开口跟我要。
王越跟我,似乎总有些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