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一听,忘了疼——只有恐惧,才能暂时忘记疼痛。
受伤的双脚朝着地面点,身子用力摇摆,企图对开响哥的炮钉枪。
趴!
又是一枪。
响哥故意打歪,钉子打在王越的大腿上。
“哎哟,不好意思,打歪了,我给你拔出来。”
钉子显得太深,响哥来找我借用爪刀,上去用刀子割开了白袍子。
那袍子从腰间撕开,王越下半身就剩个裤衩子了,一下子脸上闪过些羞臊。
这时候了,他还在意这些体面呢。
响哥把刀子直接插进伤口,划开一道口子,用爪刀把钉子硬生生挑出来。
王越此时不敢乱动,一动的话,刀子造成的伤害会更大。
挖完钉子响哥撩起他上身那半截的白袍子,擦擦手上的血,嘴里抱怨:“真是腥。
没见过这么腥的血。
你人骚,贱,血就比一般人的心。”
说完拿起炮钉,用力抵在王越腰子上,喝道:“别动哈!”
王越害怕极了,但是没求饶,还是乱动着。
我朝响哥微微颔首,给出信号。
趴!
钉子打进了王越的腰子。
王越头猛地往后一甩,咬紧了牙,脸颊都看到他的牙齿印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红红的。
快速深呼吸几下,而后疼晕过去。
看他晕过去后,响哥就丢下了炮钉枪,外出洗手,然后把刚吃饱饭的罗培恒叫进来了。
恒哥和几个手下把人放了下来,五花大绑绑在了柱子上。
用冰水把人浇醒。
人醒了之后,恒哥吩咐小弟出去,有些事小弟不能听。
然后恒哥在一旁磨起了他的菜刀。
“王越,响哥是斯文人。
杀你脏他的手。
还是我来。
你放心,我这刀可快了。”
罗培恒右手甩了个刀花,菜刀在手里宛如一片纸片桥轻巧,而后手一抖,菜刀飞向王越,正好扎进王越两腿之间的缝隙位置,扎进了柱子里。
“看见没。
不光是你会甩飞刀。
我老罗也会。
你啊,今天活不成了。
可以让你痛快点死。
山哥问话,你得回话。
能懂?”
王越嘴角一扯:“粗鄙野夫,痴心妄想。”
罗培恒为难的看着我:“山哥,你看……你想照顾人家,人家不领你的情啊,那我就没办法了。”
见我点头,罗培恒拔出柱子上的菜刀,抓住对方龙筋,刀子一挥。
当场阉割了王越。
“啊——”
惨叫声冲破屋顶。
王越电话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