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个老大都没有,连赖以生存的根据地都没有。
“先吃饭。”
“是,山哥!”
一行人上车,来到了陈忠祥的家中。
村里几个婶子都来帮忙了,后厨忙活起来。
陈忠祥还叫来了三个年轻的少妇,帮忙招待我们。
少妇们给我们端茶倒水,一阵忙活,陈忠祥把村里人都喊了出去。
客厅里,就剩我们的人。
大家坐的坐,站的站,都看着我。
我阴沉着脸,没出声。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和许梦娇之间的事,是我的耻辱,是集团的悲哀,更是凤爪帮难以言喻的伤痕。
我之前还给过他们承诺,只要在集团干下去,以后集团给他们发养老金,给他们分房子。
现在倒好,他们倒是愿意干,集团没了。
我心里有些难受的,在国外的这段时间,我是想着彻底洗白,以后国内主要看李楚峰的正规公司,国外靠那些医院啥的,来维持我的收入。
手下这帮兄弟,我能安排就安排,安排不了的,也没办法。
可我真的面对这帮兄弟的时候,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我没办法面对他们殷切的眼神。
就好比眼前这位春叔,他是凤爪帮老人了,身上7处刀伤,孩子正在上高中。
春叔没办法跟我去曼城,我安排不了。
“春叔,你小孩现在学习咋样,听说在宝乡念高中呢?”
“马马虎虎,过得去,谢山哥关心,您那么忙,还惦记着我们这些老家伙呢?”
姑父见我垂目不语,马上笑笑答道:“阿春,远山人在外头,心还是在这。
他总问起你们大伙。
虽说,远山没有跟过许爷。
但是他也是在许爷留下的基础上成长起来的,对许爷,是非常尊重的。
许爷惨死的真相能被揭露,他的大仇能得报,也全靠了远山。
远山跟我们,那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