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不是……后继无人吗?”
“这个,顺其自然吧。”何权青有点犹豫,“时代在发展,任何事物都是处在一个考验的过程。”
裴居堂抬起脚在对方脚跟上轻轻踢了两下,“看来你也没醉嘛。”
绣球绣好后,裴居堂就揣兜里收好了,眼看没什么事了,两人又在床边上坐了一会儿。
“坐着不无聊吗。”裴居堂感觉就这样干坐着有点怪怪的。
何权青搜罗了这个屋子一眼,实在找不到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跟对方分享,“你可能觉得有一点,我不太觉得。”
“为什么。”
“我能跟你讲话,就不会无聊。”
“哟。”裴居堂用胳膊肘撞了对方一下,“那我平时不在,那你干什么不无聊。”
何权青回忆了一下,然后列举了出来:“晚上的话,晚上不出去做事的话就睡得很早,有时候也看书,周末的时候就在等你的短信。”
“……哦。”裴居堂风轻云淡的,“你不像他们那样出去玩吗。”
“像谁?”
“像……你五哥啊。”裴居堂留意着对方的眼色,“不出去……交女朋友?”
“我不去。”何权青摆摆头,“我没这个兴趣。”
“真的假的?”
“真的。”
裴居堂佯装出不太信服的样子,“那没有女生找你吗?”
“……有的。”何权青不太想承认说,“但是我一般不同意。”
“以后也不同意行吗。”裴居堂试探问。
“行的。”何权青连忙点头,“你可以监督我。”
“这种事还要我监督?”裴居堂嘀咕,“你没有自觉性吗?”
“我有!但是,你监督的话……我自觉才,才有意义吧。”
“你知道就好!”裴居堂终于满意了。
两人聊的正起劲,三哥突然过来敲了敲门,提醒他们小声点,师傅睡了。
于是何权青要他要不要下楼,或者是回家,裴居堂提议再出去走走。
但是一往外走,哪哪儿都是人,家家户户都亮敞着灯,打牌的、下棋的、炸东西做年货的,还有到处放炮仗的小孩,热闹非凡。
“要不上河边走走吧。”裴居堂又提了个建议。
结果河边人也不少,零零散散的都能看到一些老少夫妻情侣在散步,两人逃窜了半天,最后挑了个没人经过的田埂坐下。
“感觉今晚没那么冷呢。”裴居堂捡了个土块往前面随便一扔。
“一般过年这几天都不冷,而且前几天立春了。”
“哦,难怪,难怪我说我手今天都没感觉冻。”
“不冻?”
“嗯。”
“不冻手,那还牵吗。”何权青实在了问。
裴居堂被弄得有点尴尬,“你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不是你说找没有人的地方……牵,牵一下吗。”何权青说着说着底气也散了。
裴居堂有口难辩了,“我就举个例子而已!你真是……”
“牵吗。”
“……”